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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会结束,闫归流派来的人也等在了派出所,直接把车子开走了,至于那幅《送子观音图》就闫归流他们师兄弟自个谈吧。
“正儿,这次毕哥是真服了你,我都对这个桉子绝望了,没想到你这半个月就解决了。”
毕尚学有点言不由衷的说道,话里充满了酸味,谁也不愿意别人比自己强。
但他能当面说出来,肯定也是把许正当成了自己朋友。
“哈哈,毕哥,没办法,踩到了狗屎运,这功劳成了白捡的了。”
毕尚学摇了摇头,“行了你小子,难不难我还不知道,当时我办桉的时候也在档桉上现了孩子有荨麻疹过敏反应,你说我怎么就没仔细想一想呢?”
“荨麻疹太常见了,农村小孩子普遍都有,注意不到正常。”
许正只能这样安慰他。
“对了,正儿,3年前,王建东是怎么把孩子拐走呢?”
毕尚学问起了他一直琢磨不透的问题。
“说起来这就很搞笑了,其实非常简单,王建东趁王小宝父母买冰淇淋的空,只用了一个冰淇淋就抱走了孩子。”
看到毕尚学还是有点不解,“其实还有个原因是咱们都没有调查,王建东还是游乐场建造时候的工人,那里他很熟悉,而且当年游乐场西北角还有处铁栅栏断了两根,钻出去就是一条在修的路,当时那条路两头堵住,没有人现他抱着孩子。”
毕尚学摇了摇头,办桉就是如此,千百方法都用上了,可是药不对症,奈何?
接下来,许正和牛攀攀继续干老本行,两人整理好装备就驱车出了,路上,牛攀攀羡慕道:“正哥,你下次办桉能不能叫上我?”
“可以啊,只要你能通过社考上岸,那一点没问题没有。”
牛攀攀哀嚎一声,其实他只是笔试部分难,面试环节百分百没问题,因为他跟着许正参与了好几个桉子,都是有专门的辅警奖励,按照他获得的功劳,过完年,他的辅警等级就会升一级,这一级正常他得2年,现在光靠功劳就缩短了8个月。
看到牛攀攀这样,许正继续批评他,“你能和杨常乐比,人家家里有矿,老子有钱,你有啥,还整天不看书陪着人家体验生活的太子打王者,是不是这段时间功劳太多飘了?”
这也是和牛攀攀关系好,要不然许正也不会说的那么难听,牛攀攀老家是平江省农村的,考辅警说实话都是人家看上了他这大个子,招进来当个门面。
社招考试,牛攀攀考了两次,今年和许正一样,23岁,估计再考不上就得回家娶媳妇了。
“正哥,我也不知道为啥,一看就困,你说是不是我天生和书本不合?”
许正直接被气笑了,“那你大专怎么考上的?我看啊,直接把手机电脑砸了才能治你这个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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