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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最初那次先例開了以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每天晚上臨睡前慕樓都會先和他聊一小會,直到尋夜睡著,就不知道慕樓什麼時候走的了。
今天剛才搞的事情導致有點尷尬,這會見自己都主動要進房間了慕樓還是不為所動,不免有些不愉快
這還不明顯嗎,他不動什麼意思?故意不理我?
這邊表面平靜實際內心又緊張又心虛的慕樓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尋夜的行徑,聽到尋夜出聲才回過神來,隨即起身道:「啊,知道。」
殊不知因為一瞬間有點難過而主動開口提醒的尋夜話音剛落就後了悔,生氣的想[我幹嘛要提醒他?有病吧!不來就不來誰稀罕了,多嘴,白痴,煩死了。]
差點想反手把門摔上,還是克制了衝動,氣鼓鼓的鑽回床上,慕樓敏感的看出來了尋夜的小動作,大概知道他可能又誕生了點小情緒,在床頭邊坐下主動道:「剛才在想事情。」
尋夜麻木的:「哦。」
慕樓陳述道:「你現在晚上沒那麼容易困了。」
尋夜不情不願的終於一口氣多說了幾個字,沒有那麼敷衍了:「以前一到晚上就困暈死過去是因為一個是之前熬的過度了,一個是白天一整天都很平淡沒有任何變動,像死水一樣,晚上就更愛睏,還有就是…」
慕樓木然接了下去:「還有就是不好好吃飯鬧絕食導致直接在課上暈厥?」
尋夜立刻翻身過來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慕樓淡淡道:「希木說的。」
尋夜小聲嘟囔著:「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煩不煩。」
慕樓:「所以還不是你自己作的,體質這麼差。」
尋夜還想否認:「不是絕食……我就是那段時間胃不舒服,然後…」
慕樓反問道:「不舒服反而絕食?」
尋夜犟了回去:「難受啊哪有胃口吃東西?而且我只絕了兩天而已…」
慕樓:「兩天你還覺得輕了?已經難受了還故意更傷?」
尋夜理直氣壯的:「我就是怕疼巴不得早點結束怎麼了,傷死拉倒不用忍受那麼多破東西了。」
慕樓語氣輕了些:「那現在呢,怎麼不那樣了?」
尋夜無意識的擺弄手指:「後來希木嚴詞厲色的逼我回到正常規律,而且後來在家裡備了很多很多藥,有什麼了也不用擔心去不了醫院那麼麻煩了。」
視線掃到桌上的背包忽然想起來:「哦對了,我今天又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了,就是上午被老師叫去問話,但是面對她的時候我又感覺下意識很不舒服,那個老師我以前還挺喜歡的,她人挺好的,很溫柔很有耐心,我一直對她印象不錯,但是今天和她面對面的時候又突然感覺很古怪,沒來由的難受,不想再跟她近距離多待一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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