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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尘世喧嚣,赏过岁月静美。多年过去,相柳和帝倾还是一个模样,时间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
不过毛球就成长很多了,当然说的不是性格,是捕猎能力。这几十年捕捉过的毒蛇都有几万条,灵力也增长很多。大概是因为它追随了两个卷王的原因。
“邶,在想什么呢?”
帝倾看着坐在一旁不言语只饮酒的防风邶问道。
“时局动乱,辰荣怕是坚持不住吧。”
相柳神色未有波动,淡淡说出他眼中的天下大事。
“你两年似乎很关心神族战势,怎么是有什么事?”
以前帝倾没有细想,最近两年这种感觉就很明显。即使她不关注,也能在他的言语中感觉到。
一个自由自在的妖自己过的随心便好,怎么会关注什么战势。
“…没什么”
相柳没有立刻回答,微微停顿一下,像是品酒又像是在思考。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哦,今年狩猎日你还参加吗?”
无聊的面试活动怎么还每年定期举行呢,多无趣。
“我那日和朋友约好了,要去歌舞坊。再说了我去不去也没有什么影响,不是还有我大哥和意映。”
防风邶向后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转动着瓷白的酒杯。动作风流中又夹杂着风雅,容色无双。
“你是不想去,不过也挺好我就说与你一起,免的意映又邀我去。”
帝倾端坐在一旁,无聊的摩挲转动着右手上黑色的莹润玉韘。
帝倾之前去过一次狩猎日,便再也不想去了,这个活动也太过无趣了些。
而且她和防风邶真要玩个开心的话,估计也没有其他人什么事情了。
这么长时间他们两个的箭术已然群。箭风如吹竹,松弦无虚。
几十年来,他们从初学时候的磕磕绊绊相互嘲笑,到后来共同探讨一起进步。从刚开始的学习,到后来的喜欢。
一箭可知人,他们的箭术一般无二。
“姑娘也要去逛歌舞坊?怕是没有听清邶说的话吧。”
他是去个歌舞坊,不是去餐馆店铺。
“你能去得,我有什么去不得呢?”
歌舞坊又不是只许男人进,她怎么就去不得。
“呵…去得。”
防风邶又将杯中酒满上,对着帝倾微微举杯,眼睛却是在看院中景色。
“你少喝点,小心日后坏了牙。”
帝倾看着防风邶已经空了的酒壶。
“信我,牙坏了,也能吸血。”
还不是她给准备的甜梅酒,让人饮不够。
“那是酿来给你慢慢喝的,没人你一天一壶的都喝了。”
早知道就不一下都给他了,谁能想到他这般喜欢这酸甜口味的清酒。
“倾送给邶的时候也没有说,邶怎么知道。”
防风邶侧头打量着帝倾,视线看向被她转动的玉韘,唇角弧度加大。
这玉韘是他们一同学箭的第二天他送的。本是玉石,如今几十年来在帝倾手上竟然更加莹润光滑。
看来她很喜欢这个玉韘,没事就摸摸玉韘都成习惯了。
“哼,都是你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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