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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出发在路上（第2页）

“你确定？”

售票员显然今天心情不错。怎么说呢，这位当初是怀着期望进的铁路系统，培训后就一直这么周而复始的坐在这里，应付着形形色色的人们。烦闷时，她其实有过随便打一张票的想法，挺好奇会是什么结果。她盯着水文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调整了一下界面，又转头盯着水文明。

水文明认真的点了点头。售票员没再犹豫，不看屏幕，用手拨动了一下键盘，手指随便在键盘按了过去。

“正宁。”

没听说过，两人看到后，都表示，很好。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很符合当下的心境，就是正宁。（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地方，就为了应景。）

小智对了一下地图，嗯，方向是对的，多花点时间，总能到的。

“谢谢！”

两人互相说了声，水文明疑惑的拿着票，离开了窗口。心里不断想着，她谢我干嘛？

水文明找到对应的候车室，对应的车次，找个座安静的坐着，边看着周围的人，边等着检票进站。

眼前形形色色的纷纷扰扰人们，来来回回着，吵吵嚷嚷着。

水文明心里道：“小智，我还有什么权限，是我没用到，还挺有用的？”

“有很多。几乎所有的我所在文明的产品，你都有权限使用，只要能制造的出来。现在看来，如果你没有对应的实力，你也守不住。我觉得还是保守一些的好。虽说监狱没啥不好的，终归是不那么自由。”

小智觉得的自己越来越能掌握人类的习惯了。

“那，有没有我可以使用，别人又不可能知道的技术，或者产品吗？”

水文明想多挣扎一下。

“有。”

小智认真到。这本就是终端设备的重要部分。小智一直没有提及，也是因为自身能量散逸严重，无法稳定掌握，即使缩小范围，以宿体当时的情况，也无法正常使用。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补充，修缮，已经可以做到开启一部分了，可以做先期收集物资使用了。

“什么？”

水文明就想等待知道新玩具的小孩儿。

“虚空间。”

虚空的能力是小智所在文明开出来的。是其文明能够实现远距离传输信息、物质的基础，也是文明能走出去的根本。

“那是什么？”

水文明追问着。

“宇宙中，可以看到的，哪怕是极微小的，都可以叫做物质，包括光。与之相对，还存在看不见的非物质。物质所处的，叫空间，非物质所处的就叫虚空。

空间和虚空是同时存在的，就像一体两面。他们合起来才是一个整体，但又是有着区别的两个面。

空间的存在极限度，光，虚空不存在，你可以认为两点级远，也可以认为两点级近。

在我们的文明里，也只是摸索出了用法，也不知其所以然。

虚空间，是我们研究出来的一种用法。就像这个大厅，内外都是空间，只是隔了起来。虚空间就是一个隔起来的虚空。”

小智尽可能简洁明了的说到。

“有多大？”

“目前能掌握的，也就和这个候车厅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