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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有些發愣,走了幾步,忍不住停下來罵回去,「你有病吧!好心提醒你……」
「是有???病,」郝思嘉點頭,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不來看病了嗎。」
保安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嘴裡小聲念叨著,「好好一姑娘,還開這麼貴的車,怎麼就是個神經病?」
郝思嘉最後沒上車,也沒往大廳里走,她蹲在花壇邊上,低頭盯著腳邊的那堆螞蟻分解著白蛾的屍體。密密麻麻的螞蟻東跑西跑的,可忙了半天,才抬著蛾往前挪了不到兩公分。郝思嘉抓起已經死了的白蛾,抖掉了上面的螞蟻。
「髒不髒啊。」
抬頭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人,郝思嘉手指微僵幾秒,把蛾扔到了林紀澤身上,「沒被砍啊?」
林紀澤笑了笑,「你還挺失望?」
「是啊,」郝思嘉從花壇上跳下來,「不正好找個由頭換個家政嗎。」
郝思嘉準備上車,林紀澤擋住了車門。
「幹嘛?」
林紀澤沒說幹嘛,但也不讓郝思嘉上車,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郝思嘉看到林紀澤擼起了袖子,把紅腫的手腕露了出來。
「挺疼的。」
郝思嘉覺得好笑,「所以我要安慰你嗎。」
林紀澤拉住郝思嘉垂在那兒的手,郝思嘉甩開了,林紀澤又去攥住她的小拇指,又重複了一遍,「挺疼的。」
林紀澤讓郝思嘉陪他看個骨科門診,說是讓她陪著,但所有的事都是林紀澤自己在做。林紀澤自己掛了號,排隊拍了片,還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幫郝思嘉拎了包,等號的時候給郝思嘉占了座位,還給她擰開了礦泉水。
叫到林紀澤的號,郝思嘉也不樂意陪他進去,林紀澤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個口罩要郝思嘉戴上。
「戴這玩意兒幹嘛?」
「最近流感嚴重,來看病的人多。」林紀澤幫郝思嘉壓了壓鼻樑上的金屬條,「預防一下。」
林紀澤手腕韌帶拉傷,不是特別嚴重。
「主要是制動保護,打石膏或用彈力繃帶固定你的手腕,」醫生看了眼電腦里跳出來的提示,「我們學校醫學生啊?那你應該在實習吧,石膏打著挺影響活動的,也不嚴重,用個彈力繃帶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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