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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卷动她的丝,轻忽地飘荡在我眼前。
“在看什么?”
她挑起我的下巴,我只好从远处沙地上祝尔的冲浪板里抬起视线,看进她不知道第几幅款式不同的墨镜里。上边倒映着我自己——趴在她身上撩开沙滩裙被插入做爱的自己。
休息日,她拉着我在海滩椅上打时间。
这是祝尔离开的第六天,她今天早上来电话,兴奋地说明天就回来了。
“睹物思人罢了。”
我说。
回了神,想起自己在工作,我将性交中兴奋潮热的甬道重新套动起她的胯间巨物,含在下腹深处啜吮,刮弄体内敏感。
她摸了摸我的头,胯部顺着我的套弄轻顶,加深润滑液与爱液连黏的细细碎响。
祝伊与我紧紧贴在一起,她在我的辫子上落下吻,“我能理解。”
那天,一开始祝伊抱我上去桌子的时候,我撞在堆积成小山的杂物上,又被蛮力连着杂物往前推,直至被推倒在木桌上解衣裳。
我想,这人外貌作风再怎么具阴柔之美,到底也是个会为性爱而激昂的a1pha。
揽着她的卷,我安静地等这位曾经遥不可及的人口手并用地解开我的衬衫钮扣,顺手摘下她架在上的墨镜。
等我的身体敞开在她视野里,她埋下,贴着我的肋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那里的皮肤痒痒地。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行为里的焦急鲁莽,问:“对不起,我刚才没轻没重了。痛吗?”
接着,温润的掌心探进大开的衬衫里搓揉我的身体,我感受到她的手在我肌肤上的形状——比祝尔大一号,手指灵活,棱角有些粗糙地摩擦我,富有经验地在我身上到位地撩拨点火。
我在她手里起了颤栗,“不痛,你继续。”
她挤进我身下按揉我的蝴蝶骨,顺便解开了胸罩扣子,一路摸着腰按到臀部,就开始剥裤裙。
我从善如流地抬起屁股,她直接剥到膝盖弯,又抬起我两腿把我鞋子摘了,然后将我下半身剥得一干二净。
裤裙落进她手里时,她不禁瞥了一眼我内裤底部,我觉得好笑,就问:“跟那天的内裤像吗?”
祝伊略稀奇地眨眼,一本正经地回:“不像,那天怎么湿成那样?”
“口交。”
我简洁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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