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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郁晚的腰猛地弹起,一把推开闵宵的头,却扔抓着他的头不放,两腿承受不住地颤,大张着口,濒死般极力喘息。
闵宵的视线落在腿心那处湿腻软烂的唇肉上,那是被他弄成这幅模样的,狼狈又...淫乱。
他滚了滚喉咙,张口吐出喉间的热气,身体里的血液还未平息,在这女子出绵软的呻吟,以及喃喃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的血液便沸腾、灼热,冲得他头脑昏。
视线转向女子的脸,她紧紧蹙着眉,脸上泛着红晕,额上覆着一层湿汗,似是痛苦,可她的声音与反应,又分明是欢愉。
他笃定,他让她很舒服。
这一想法让闵宵心跳加快,他莫名生出满足感与成就感,还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做更多。
郁晚躺在床上,眼睛虚虚落在床顶的纱幔上,胸膛的起伏渐平,气息渐缓,力气与神智慢慢回笼。
她恍惚地想,在闵宵死前,她一定要将他睡个够。
思及此,她撑手起身,看向她膝间的人。
闵宵自她躺下便乖顺地跪在原处,他再不像先前那般,一副扭捏屈辱、宁死不从的姿态,反而眼里闪着黑亮的波光,像是极度希冀些什么。
郁晚看他半晌,突然嗤笑一声,晃了晃腿,用膝侧碰他的脸,挑衅道:“怎么,尝了一次便食髓知味?啧啧,也不知是谁装得那般贞洁烈男,看来是个满腹圣贤书的伪君子!”
她的话刻薄又尖酸,字字落尽闵宵耳中,像一柄重锤一节一节地敲击他的脊梁。
他似大梦初醒,猛地睁大眼睛,仿佛终于看清眼下场景一般,慌乱地退出她两腿之间,跌坐在地毯之上。
他做了什么...他被逼迫,被羞辱,可他...竟然还被蛊惑!
方才的场景与想法重卷而来,那般荒唐,那般无耻,那般淫荡,可他竟然迷恋、沉沦!
“啪!”
地上的人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郁晚一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自厌自弃,懊悔不迭。
这般才对,她要的便是他不愿意,让他受被逼迫的痛苦,在生与死之间绝望挣扎。
让仇人愉悦,算哪门子的复仇?
郁晚一脚过去将人踹得躺倒在地上,瞬息间欺身过去。
闵宵眼里漫着水意,极力推搡,却现无法将这女子推动半分,无可奈何地任她这般骑着。
如她所说,比起她那般高强的武艺,他当真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郁晚踏着他的胸膛,撑手看他,见人心灰意冷,恶劣笑着问:“刚才还欲求不满,现在又装得羞愤欲死,还说不是伪君子?”
她一动,光裸的腿间正对着地上的人,隐隐闪出些水光。闵宵不语,偏过头不看她,眼睫极快地颤抖。
他方才那般浪荡的作态,全数落尽她眼里,一切傲骨与清高都成了笑话,他哪来的底气反驳。
可他不愿,就是不愿!谁会愿意被逼迫、被羞辱着做男女之事!
郁晚悠闲地用脚趾点着他的胸膛,散漫开口,“你刚才给我舔得很是专注与尽兴,难道转眼就忘了你有多享受?忘性这般大?”
她作出思索状,沉吟半晌,欣喜地提议:“不如,我帮你回想回想?”
闵宵紧抿着唇不语。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郁晚自顾自愉快地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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