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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連深:「……」
岑連深並不是毛頭小伙了,他見過許許多多的男孩和女孩,卻還是抵不過祝燈的引誘。
他將手機公放關了,放在耳邊:「就這樣吧,小今。」
謝今在電話那邊不知想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小叔叔,明天比賽後我會去跟爺爺說進公司實習的事。如果遇到不會的問題,我可以問你嗎?」
「可以。」
岑連深爽快的應了,「但是小今,等你真正進了這個圈子,你會發現很多事理論永遠不如實踐,要接過謝家的擔子,就要將所有人掌握在自己手裡。」
謝今低低嗯了一聲。
電話掛斷。
祝燈伸手戳了戳岑連深的喉結,笑眯眯的歪在他懷裡,「爸爸也把很多人握在掌心裡嗎?」
岑連深沒有拒絕祝燈的手,反而將少年抱進了懷裡:「欠收拾。」
祝燈一笑,雙膝跪在岑連深兩側,扶住他的肩頭直起身來,長長嘆了一聲:「唉……可惜現在爸比被燈燈握在手心裡了。爸比,舒服嗎?」
岑連深灰色的眼眸沉下來,啞聲道:「腿不疼了?」
祝燈哼了聲:「疼啊。所以金主爸爸就沒有那種,很長,很硬,很持久,還能讓寶貝不疼的方法嗎?」
岑連深看著祝燈,沒有說話。
祝燈上下其手,慢條斯理:「難道爸比真的不行?哎呀,太可惜了,那我還是抱著我的小枕頭去找謝今……」
「一會兒不要哭。」
岑連深蹙了眉,將懷中的人按在了床上,身形壓上去,覆蓋住了整個纖細的少年。
而在s城另一端。
謝家周婉的小院已經熄了燈,在一片陰暗的寂靜中,濃烈的酒氣從房間內飄散出來。
凌晨左右起夜的鐘嫂循著酒氣的方向一路走到走廊盡頭,卻發現竟然是理應沒人在的祝燈房間。
鍾嫂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進去。
酒漬已經沾染了多半鋪在地上的羊絨地毯,留下難看的痕跡。
而謝今就歪在地毯上,半靠著床,安靜的看著窗外的月亮,像是完全沒注意到來人。
鍾嫂哪見過小少爺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小今,怎么半夜坐在這兒喝酒?快,快起來……」
「祝燈回家了。」
謝今輕聲道。
鍾嫂一愣。
約莫是喝了太多酒,謝今連發音都不甚清晰。
他轉向鍾嫂,像是辨認了許久才辨認清楚來的人是誰。
接著謝今像是笑了一下,又像是哭了。
他開口道,「鍾嫂,我小時候你們都跟我說……我是謝家的繼承人,所有東西,只要我想要,都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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