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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两名清军答应完,便朝炮位走去,其中一人还边走边嘀咕:“妈的!就知道使唤人。你说咱爷们是不是碎催的?累死累活的把炮抬上来,可倒好,这雪越下越大。真特么是宋江的军师,无用!”
“少说两句吧。让他听见,又得挨鞭子。”
“怕什么,还不是靠着祖上的荫泽才当了个鼻屎大的官。你问问他知不知道这炮一次装几两药?姥姥!真到了时候还得指着咱爷们。对了,你注意没有?刚才随园里枪炮轰鸣,那位的腿一直哆嗦,直到枪声停了才消停。”
“真的?”
“可不!”
“......”
这两名清军一边清理着积雪,嘴里还不停的嘚吧嘚,试图以此来驱散心中的不安。然而他们谁都没注意,高六庚已经不声不响的抵近到了他们身后几米远的位置,手里也多出了一把散着黑光的螺旋形匕。
就在一名清军扫完炮身上的雪,正要转身之际,高六庚犹如一头骤然向猎物动致命一击的豹子,猛的蹿了过去。那名清军眼角的余光看到有黑影扑过来,震惊之余还不等他叫喊,就感觉咽喉处一凉。
中刀的清军试图出声音来提醒同伴,甚至呼喊求援,却现根本喊不出来。当他转头看向同伴,现袭击自己的那道身影正在将利刃捅进同伴的肚子。
“那把刀的样子可真奇怪......”
捂着脖子的清军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感到一阵阵剧痛,鲜血顺着手掌的缝隙和指缝向外喷涌,很快就染红了身前的土地。他感到全身的力气迅流失,双腿一软,噗通倒在了地上,双腿机械性的抽搐着,嘴里出了濒死的呜咽,那声音就如同淅淅索索的老鼠。
偷袭得手的高六庚唯恐面前的清军出声响,于是用力一拧,螺旋状的三棱刀刃旋转向前,对方在剧痛之下,身子迅弓成了虾米,歪斜着倒在了地上。
高六庚抽出匕,用力一甩,然后将其插入了肩膀上的草绿色圆筒刀鞘里。紧接着,他将背在身后的突击步枪摘下,打开保险,猫着腰向其他清军炮手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十几秒后,被雪雾覆盖的山顶上便响起了密集的“哒哒”
射击声。高六庚在这一刻化身成了杀神,横扫直扑,对那些正围着篝火取暖的清军展开了狂风暴雨似的攻击。
当弹匣内的3o颗子弹打完,这片平坦的山顶已经成了修罗场。除了两个手脚麻利滚下山坡的,剩余的十几名清军全都倒在了血泊里。
高六庚来不及对死伤的清军逐一检查,他回身走向炮位,顺手换好了弹匣。
他来到一门劈山炮跟前,抬手掀开了上面盖着的油布,然后从后腰拿出一颗手榴弹,拧开底部的盖子,准备塞进炮口里。然而他这时才现,手榴弹根本塞不进去!
原来,北海军的木柄手榴弹头部直径是48毫米,而清军重型劈山炮的口径只有3o多毫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高六庚的目光在堆放火药之处和劈山炮之间游移了片刻,很快就放弃了用黑火药炸炮的想法。无他,这铁炮的炮壁太厚了,他估计得把内膛塞满火药才能炸坏。
不过往炮口里倒黑火药太耽误时间了,也来不及。此时山下已经响起了急促的锣声,相信清军很快就会上来。
想到这里,他将手榴弹放了回去,又将胸前的步枪转到身后,走到了这门铁炮的后方,弯腰双手抄起炮尾,双脚站稳,深呼吸一口气,丹田腰部力,浑身骨节咔咔作响,大喝一声,五百斤的炮身猛的就被掀了起来。
紧接着,他借助架炮身的土堆为支点,奋力向前一推,那门劈山炮一下就立了起来,随后就歪歪扭扭的朝着山下的竹海滚了下去,一路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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