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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浩当场明白过来,就是想挂羊头卖狗肉,反正他从一开头就不想把那狼挂在他与婆娘的名义下,才编个深山老猎人出来,免得惹人眼红或生小事非,现有人想冒名顶替,还是衙门里的人员,他那有不愿意的。
“肯定可以,若是师爷您我肯定不会收钱,但是其他人总得给一点点意思一下。这我敢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程景浩当场识趣地说道。
“嗯,狼数,我明天统计好给您。”
师爷微笑着拍了拍程景浩膊头,“我若是给个数给您,您也是不是需要。。”
“这个我当然明白的,那代替费师爷您看着给我就可以了,其他人问起,我一律说不知道。咱们是亲戚,我什么时候坑过爷您,在这衙门我还得靠您照着我。”
黑心的家伙,不用想也会黑下一大半,不过蚊子再少也是肉。
师爷满意的点头,放他走。
当日程景浩把两匹狼的毛用衙门的工具剥了下来,把一斤狼肉留起,像昨天一样在门口挂着狼皮下卖起狼肉,留起三十斤让马小强买完后带回医馆。程景浩心疼地掏了两百文纸给马小强,让他去菜市场买一些青菜香菇笋之类。让那婆娘多干些事,得把她的胃服侍舒服才好说话。
一看见那角落里的牛皮,程景浩的头子就疼了起来。一天一只棉布鞋真的消费不起来,举起点点红印及肿起来的手指头,程景浩不禁眼泪满襟。
可当他下午打印女牢房时,看见一年纪较大的女犯人正拿着牢房的禾草织草席时,那草席已织了一大半,看样子牢固又漂亮。且主要这犯人一人一个牢房,附近住的女犯人不多。
他望了望四周,见没人注意他,假意拿着那扫把扫地,走地去好奇问道:“您这织草席的手艺不错,哪里学来的?”
那女犯人抬头向声音处望过去,看见一张肿得紫红的丑脸对着她笑着,恶心地皱起眉头,把身体背向程景浩继续低头织禾草席。
看她这样的态度,程景浩哪有不明白的,看不起他呗。当场也不用讨好的容貌,轻蔑地耻笑着:“谁看不起谁呢,我在问您话,您不应我也没关系,主要我心情一不好,到处都可以扫都可以倒夜香,就是不弄您这,还把夜香堆在这里。嘻嘻,想想也挺爽的对不对。”
“您敢!您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那女人先是愣了一下,后听着不对劲被程景浩后面的话都气得脸红眼泪欲滴,虽然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眉角间还是看得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您是来搞笑的吗?进得来这里的人还有什么身份而言,哼,比我这个倒夜香的不如。爷问您是看得起您!”
程景浩耻笑着,拿起长扫把用力地往那狱房扫起地上灰尘,瞬间烟尘弥漫。
"
咳咳咳!您,您!咳咳咳!”
那女顾不上去擦被气哭的眼泪,迎头迎脸食了一波人工沙尘暴,头沾了不少扬起的禾草,好不容易弄干净的脸与头粘上了一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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