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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捏紧了领口,腰带就被他蛮横地抽走;转而抓住衣摆、外衫又整个被从肩头剥落……
赛赫敕纳一身蛮力、动作又快,没一会儿就给顾承宴身上的衣衫里外除了个干净。
——要不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焦急而忧虑,澄澈得像是静谧的海,顾承宴简直要以为这少年是……
“别找了……”
他实在无力,只能虚靠着洞壁滑坐在那堆衣衫里,抬手挡住有些烫的脸:
“只是……磨到了,没事,歇两天就好。”
“摸……磨、磨到?”
顾承宴别过头,无奈地指了指腿。戎狄汉子是三岁就在马背上跑过来的,他们汉人又不是。
即便他从小骑马、在外征战十余年,也……鲜少有这样不用马鞍子、马镫的时候。
刚才为着不被雪山狼攻击,顾承宴是一直紧紧夹着狼身,这么一番剧烈颠簸,自然腿|根磨破了皮。
赛赫敕纳垂,终于看见藏在雪白肌肤下的两片深红——像被封在冰层下却突然绽放的紫红色杜鹃。
他抿抿嘴,两道眉锁在一起,蓝眼睛的色泽变得很深很深,像极北草原上的暗夜一样。
“没事,我回去涂点药就——呃唔!!”
顾承宴话还没说完,赛赫敕纳就突然俯下身,压着他双膝,凑过去认真舔他的伤。
这下给他刺激得腰眼酥痒、浑身绷紧,要不是及时咬住嘴唇——他就要在这崽子面前失态了。
狼互相舔伤口是能止血、消毒,但哪有人做这种事?!而且还在那样……尴尬的位置。
顾承宴只瞥了一眼,脖颈、肩膀和胸膛就开始大片大片泛红:
少年趴在他面前,卷曲的黑垂落铺满了他的大腿,赛赫敕纳的脑袋一拱一拱,就像、简直就像……
这场面,根本不堪细想。
顾承宴只能将后背紧紧贴到冰冷的洞壁上,然后阖眸、用手臂挡住脸,尽量逼自己去想些卜辞、卦象。
好容易喘上了那口气,确认自己出口的声音不会颤,顾承宴才推了把赛赫敕纳的肩:
“……好了。”
实在怕这狼崽子又疯,他只能择这个模棱两可的词。
而赛赫敕纳爬起身后,毫无意外——他腿间的伤看上去更严重了:
红的地方变成紫红、原本青紫淤血的地方变成暗红,像被技艺不精的刮痧师傅搓出好些暗痕。
“……”
顾承宴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跟这头狼崽子相处,还真是任重道远。
赛赫敕纳起身后也有些不解:
为何他照着阿克娘亲、奥塔它们的方法,乌乌却伤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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