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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伸出手,探入對方的衣物內,對著那些猙獰的疤痕溫柔撫摸著,「這樣呢……會不會好一點?還覺得癢嗎?」
那隻微涼的小手輕輕撥動,便掃走了惱人的癢意,還帶著點說不出的舒服,讓蕭景容無力開日說話,卻又忍不住慢慢眯起眸子。
微弱的燭光在跳動,為這深夜裡的景色添上了一抹曖昧的色彩。
蕭景容不是不知道這人在故意勾引自已,但他今夜仿佛失了智,亦或者他本來就是尋常男子,終究免不了世俗的念頭,哪怕明知是陷阱,卻還是想一睹溫柔鄉……
但他剛一伸手,對方便收了所有的動作,當著他的面打了個哈欠,因為睏倦而泛紅的眼尾似是在嬌嗔他之前的不作為。
沈安言聲音沙啞道:「公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小的明日找人弄點止癢的藥膏,今夜且先忍一忍吧。」
接著,這人便真的離開了!
蕭景容:……
男人真真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小混帳捏碎,這種管撩不管滅的行為當真是可惡!
偏偏他又不能強來。
第二日,沈安言還真的找人給他弄了一瓶止癢的藥膏。
雖說比不上他府上那些珍貴的藥膏好用,但也是真的止癢,塗上去後冰冰涼涼的,讓蕭景容舒服了不少。
唯一難熬的,是昨晚之後,他再瞧見沈安言,總想起那時的感覺。
恨不得把人壓在身下盡情欺負。
蕭景容眸色暗沉,他不是這般好色之人,對於情愛一事更是嗤之以鼻,覺得男人因那二兩肉而迷失自已,是最無能的表現。
加之他身份特殊,與女子交合難免會令其懷孕,而他現如今的處境不允許他誕下子嗣,他便從不允人房內伺候,也自覺沒有那個需要。
可現在……沈安言只要一靠近他,他便總是生出那種念頭,尤其是幫他抹藥膏時,那隻小手十分喜愛在他身上胡作非為,像是在故意勾他。
每每蕭景容要抓住他,他便自已逃了。
蕭景容起先還會生氣,後面倒越發淡定了,洗澡時會故意把人拉進浴桶里,弄他一身濕,隨即淡淡問他「為何總是這般不小心」。
沈安言也沉得住氣,先是小心翼翼請罪,之後再把自已弄乾淨。
一來二往,見都試探不出對方的底線,便都消停了些。
婦人見蕭景容好得差不多了,便問沈安言道:「我瞧著公子好得差不多了,你們可是要走了?」
第22章公子嘛,也可以是夫君啊(四)
沈安言知道對方不是催著他們離開,只是問問他們的打算罷了,便笑著道:「再等等,若是過段時日還無人來尋,我們便自已打道回府。」
婦人想了想,又道:「還未請教,你家公子姓甚名誰?若是方便,倒也可以去府衙找老爺們做主,派人護送你們回去。」
這話卻問得沈安言一噎,他才發現,兩人相處了一月有餘,都快是滾床單的程度了,他居然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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