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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盛霍要握緊拳頭,快要衝到公儀月沉臉上的那一刻。一個頭髮凌亂的小腦袋從公儀月沉的肩上伸了出來。
「陛下!」盛霍大驚,腳下一定,硬生生將拳頭給收住。
那拳頭最後離蕭博容的臉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帶起來的拳風將蕭博容本就凌亂的發吹動地更加亂七八糟。
蕭博容感受著那迎面而來的勁風,和那停在自己眼前的拳頭,下意識眨了眨眼。
「哇,你竟然能用拳頭打出風來!」現代社會沒見識過內力的小皇帝驚喜萬分。
盛霍面上大驚,沉著臉果斷單膝下跪,低頭道:「臣差點傷了陛下,臣罪該萬死!」
蕭博容本來是將腦袋擱在公儀月沉肩膀上的,當盛霍下跪後,他必須得向下看才能看見他。腳尖一連動了好幾下,差點沒站穩,最後只能將眼睛向下掃,勉強能看見盛霍的頭頂。
沒辦法,公儀月沉壓根沒有開多大的門,也就足夠他一個人站在門檻內的大小。蕭博容想要看見外面,要麼再打開一扇門,要麼只能趴在公儀月沉身上探出腦袋看。
那門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做的,死沉死沉。蕭博容推了兩下後果斷放棄,寧願將腳尖墊到極限,勉強趴在公儀月沉的肩頭,都不願意再去推開一扇門。
「沒關係,我、朕原諒你了,起來吧。」
小皇帝費力地伸出一隻手做了個平身的手勢,同時氣呼呼地瞪了擋在身前的大美人一眼。
沒事長那麼高幹嘛!生氣!
看著那從自己脖子邊費力伸出去的手,公儀月沉有些無奈。
「站好了。」
蕭博容還沒反應過來,腰就被人攬住,那隻大手還很貼心的避開了他腰上的淤青。
「鞋子也不穿。」公儀月沉看著那凌亂中衣下露出的一雙腳,面上的表情很是不好看。
好在魏紹元是個有眼力見的,當即讓人搬了個椅子遞過去。
等到公儀月沉將光腳的小皇帝抱到椅子上坐下後,盛霍立刻上前一步,若不是被擋了一下,只怕手都要伸到蕭博容身上去。
「陛下!」盛霍的眼神中蘊藏著熾熱的情感,他看著蕭博容那被中衣遮擋住的腰身,滿臉的心疼。
「您的腰傷...還是讓臣看看吧。臣常年在外打仗,時不時就會受傷,對這種事很有經驗。」
蕭博容捂著自己的腰,推搡道:「不必了,鳳君的手法很好,配合著藥油已經沒事了。」
看著面上有些受傷的盛霍,蕭博容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既視感。仿佛眼前蹲坐著一隻灰色的大狼,尾巴聳拉著,耳朵也垂落下來,一副委屈的模樣。
「咳,」蕭博容有些不忍心,最終還是出聲安慰道:「朕真的沒事,你白天巡視鳳都,晚上還要替朕操心...」
越說,蕭博容越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盛霍是個直脾氣的,但是自從他穿越來的短短几天裡,這個耿直暴躁的將軍已經被拒絕了好多次。蕭博容越看他越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大狼,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放緩了說話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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