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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我改變主意了,你倆說個數吧。」
「......」
調戲他無所謂,調戲周檸?
張沿銘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掃了眼富婆無名指上的戒指,剛要開口,爬在身上的周檸比他先一步說出口了:「姐姐,你一個已婚人士,這樣當街找人包養,不怕你老公知道嗎?」
聽到自己老公,富婆明顯僵了一下,「你懂什麼,我老公......我老公......他又不知道,我也不會讓他知道的。」
「如果你還不走,那一會兒咱們就派出所和你老公見一下,怎麼樣?」周檸陰惻惻的說,語調上揚,像個蠍子似得晃著帶毒的尾巴。
「幹嘛!有病是吧,真是不識好歹,老娘瞎了眼......」富婆有些悻悻然,一腔的熱情瞬間被周檸掃興的話給盡數澆滅了,非常不爽。
「慢走不送啊~」看著富婆走遠,周檸還不忘又補一刀。
張沿銘努力感受著貼近皮膚的涼感,直到對方從他脖子裡收回手,他還覺得可惜。
「你的人情我還了哈。」周檸輕鬆的說。
想起剛剛那撩人的語氣,張沿銘眼睛危險的眯起:「你剛剛說......咱倆剛開完房?」
周檸預感不好,解決方法太浪了,一不小心便宜占多了!
於是就趕忙找補,「別多心,我不可能會和你開房,趕緊走吧,要餓死了。」
張沿銘呼吸一滯,心中傷感,他把要調戲的話生生咽了回去,默默跟著走。
等倆人到了別墅,已經快九點了。
人基本上都睡下了,於是索性點了外賣在客廳吃完就回屋了。
洗完澡,周檸去找黎醫生,發現人今天沒來,打了電話才知道臨時有急事,明天才能過去。
床頭是醫生留下的吊瓶和針,周檸拆開包裝就要自己給自己扎針,突然旁邊傳來一聲驚呼:
「你幹什麼呢?」
周檸啊了一聲,他扭頭疑惑看著一臉震驚的張沿銘,「我自己扎啊。」
「......」張沿銘的臉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他森冷的盯著周檸。
周檸不覺得自己哪裡惹到這位爺了,又想繼續扎針,後面的聲音再次幽幽傳來。
「穿衣服,去診所。」
「都這麼晚了,不用,我自己扎習慣了。」周檸想為自己的技術辯解幾句。
然而張沿銘非常不容商量:「習慣?誰給你的膽子拿這事兒當習慣,我說了多少遍,你一旦出事就是整個節目組的損失,你想讓我賠錢嗎?」
這話多少有點冷血,周檸不吭聲了,開始默默穿衣服,他心裡發涼,心想果然不是一般難攻略,聞導找那麼多人都失敗的原因他或許多少有點理解了。
意識到自己太嚴肅,張沿銘想緩和氣氛,可看到周檸一副等他鬆口後自己扎的模樣,他又不敢緩和了,生怕這不拿自己當回事的祖宗,又要去做那些讓他心驚膽戰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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