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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陈晨的启示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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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考，乃至类似于高考这样的游戏，本质上是一个选拔游戏……因为优质的教育资源的稀缺性，能上好学校的人，在这个游戏规则下，始终都是少数人……你占一个名额，就会有另外一个的名额会被挤下去，而那句「提高一分，干掉千人」的高考名言，也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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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个原因，当我告诉你，你与我的差距，是先天的智商问题决定的……而你，又恰恰相信了这种说法……赵杰，你觉得会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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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会开始倾向认为……我的成功、我能够享受优质的资源，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智商高……而你的失败，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你的智商低……我们的差距是先天的、是无法通过后天弥补的……从此，你会彻底失去追赶我，并与我竞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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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一想，我的一句「智商论」回答搪塞了你，不但为我节省了大量的解释时间，还直接彻底消灭了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可谓一石二鸟……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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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陈晨的第二段解释，赵凡心中的不适感，变的更加强烈了，于是他说道：“……陈晨，我觉得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说实话……当你解释完第一个原因后，我觉得是少了点人情味……而当你解释完第二个原因时，我感受到了阴险，乃至是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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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杰表达了自己当下的感受，陈晨笑了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进一步解释道：“……呵呵，你有这样的感觉，很正常……的确，就是你想的那样……一旦你被植入了这样一个「限制性的信念」，认为我的强大是天经地义，你的弱小是天经地义，这是智商决定无法弥补……那么，你几乎就很难再与我同台竞技了……这在修行界中，有一个词，叫做「道心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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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可悲的苦笑，喃喃道：“道心破碎……真是一个有趣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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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赵杰的喃喃低语，陈晨没有打算在就那个词，做进一步解释，而是继续说道：“……有时候，真相就是挺残酷的……不过，你要知道一点，触「第一种回答」的原因，不仅仅只有我上面说的两个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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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假设这样一个场景……一个逻辑与认知能力比较差的人，他既无法理解第一个动因，也无法认识第二个动因……这个时候，有人告诉他，导致他处于弱势地位的原因，是智商原因……而他恰好就信了，他不但信了……反而以后在各种类似的场景下，不断把这种言论，奉若真理般的告诉别人……赵杰，你说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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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杰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道：“是的，的确有这种情况，就像一些谣言，其实很肤浅，但那些相信谣言的人，往往会不自觉的成为谣言的散播者……这种情况不但有，而且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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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杰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陈晨语气平淡的说道：“是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当他们无法认知到事物背后的复杂逻辑时，会倾向于相信一个相对笼统的片面性结论……即便这个结论，可能对他们来说是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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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杰，说到这里，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有时候，我不太容易分析出，社会上的那些人，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说了那些片面的话……但我希望你意识两点，第一，他们肯定有他们的理由那样去说，无论是基于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原因……第二，这种情况，其实在我们的生活中，非常常见……它们遍及各个信息渠道，几乎到了无处不在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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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在赵杰听来，却极具震撼的力量，如春雷炸响！

为了表示对陈晨的肯定，赵杰说道：“……好的，我明白了……与此同时，我好像也明白了，为什么互联网上流传着一句话，意思是「说这话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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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这么多，感觉到有些口渴的陈晨，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随后，她开启了下一阶段话题：“……好，我们聊完了第一种回答，再来聊聊第二种回答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