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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节,曹化淳不仅暗骂自己愚蠢,放着身边最大的利益不顾,忙着捞什么稀罕物件呢?先遣团的几位将军说了,要编练几万新军,他高启潜半吊子都可以监军,我曹化淳难道就不能成为新军的武将?伴君如伴虎,不知道的以为皇帝身边好处多多,谁知道我曹化淳每日是提心吊胆度日如年,尤其是摊到崇祯这样倒霉催的皇帝,霉到透顶的皇帝,每天就吊着个哭丧脸,稍有不甚就可能被杖杀,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碰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还回去干嘛?回去整天面对崇祯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很好过吗?不行,我就是赖也要赖在这儿,不回去了,等新军练成,老子谁的脸色也不用看了。
想到这儿,曹化淳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手舞足蹈起来,旁边的卢象升杨廷麟张之极都吃了一惊,这司礼监秉笔太监怎么啦?不会真喝醉了吧,曹化淳一看周围马上脸红脖子粗,“冒失了,冒失了,刚公爷说的话,咱家也是这么想的,新军练成必然得掌握在皇上手中,英国公老成谋国,老成谋国啊,咱家和督师在这里保证,只要这天降之人真心为大明编练新军,我和督师和公爷就一定要在里面,若京营无份,我等绝不让他们得逞,死也要为皇上挣下新军这副担子,你看怎么样公爷?”
张之极瞧着曹化淳信誓旦旦,一旁卢象升杨廷麟不停附和,他明白了,老子这点小心思被你这个阉货打蛇顺竿爬了,什么你和卢象升和我一起?明摆着这阉货也想插一杠子,也想在新军占个位置,都不是省油的灯,看来这奴才是真不想回去了,行啊,只要你能吃得了军旅的苦,到时候不掉链子,就算你祖坟冒青烟了,我张之极是打定主意了,即使扔掉京营这份祖传家当也要在新军站稳脚跟,不说几万,只要几千几百也比那些京营老爷兵强百倍,就这么滴了,只要你们几个说通天降神兵,老子就能舍命陪君子,大不了被崇祯臭骂一顿,老子就往天津一跑,皇帝又能奈我何?
一顿酒席,把几个人都给点醒了,开疆拓土保家卫国,依仗什么?当然是眼前天下无敌的军队啊,装备由先遣团提供,吃喝全负担,人员由流民精选,两三年功夫,什么关宁军,什么建奴,什么流寇,统统都是土鸡瓦狗耳。至于朝廷非议,那算什么?有种来战啊,没看见凶狂十多年的建奴铁骑转瞬被灭?大明军队?那就拉倒吧,估计还没接战就四散逃命了。
一顿酒席,一片光明,几个人喝罢酒宴,立马分头行动,卢象升杨廷麟去找先遣团几位将军表决心,顺便把张之极的想法也是大家的想法说一说,得让先遣团保证他们几个有位置,曹化淳赶紧回营收罗奇珍异宝打包,准备让张之极带回京,张之极则收拾行装挑选人马准备进京面圣,人人心照不宣,商量好了,这先遣团提供得百多人的名单暂时由他们几个保管,等崇祯什么时候气顺了再报上去也不迟,先得给自己找个位置坐吧,总不能让很多连人都没见过的占了位置吧。
天雄军这边是愁云散尽,喜气洋洋,远在德州的高起潜和杨嗣昌则是满面愁苦,三番四次上表说建奴会假德州入寇山东,等了几天却等来了朝廷邸报,说卢象升的天雄军在贾庄大败建奴,阵斩上万,天雄军多少人?满打满算两万余人,能自保就不错了,还阵斩上万鞑子?建奴都是泥捏的?都伸长了脖子被你砍?就是上万头猪你也得砍上几天吧,邸报上说不到一个时辰,不会是杀良冒功吧?关宁军的几位总兵祖宽,李重镇等人看了也都哈哈大笑,建奴和他们关宁军打老了仗,明军十个能抵一个建奴就算赚了,满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不是空穴来风,那是多年对抗的经验,如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用一两万人马斩杀了上万鞑子,谁信呐?
杨嗣昌倒是有几分信,不过就三分信,虽然前一阵子两人有过分歧,但卢象升的为人他还是敬佩的,这里谁都会杀良冒功,唯独一心求死的卢建斗不会,天雄军什么样他是知道的,装备武器都不如关宁军,两万农夫硬扛五六万建奴,还大胜,无论如何有水分,而且这水分也太大了,难道朝廷没看出来?发出如此大捷的邸报岂不是要贻笑天下?兵部和内阁都在吃干饭?若真有如此辉煌的战果,不会只恢复卢象升的尚书职衔,封侯都不为过,可邸报上没有更多的封赏,那说明大捷有假。
他没有把邸报当回事,以为事后肯定会真相大白,哪知道才过几天,太监杜勋和天雄军亲兵队长杨陆凯来了,他们是借道回京报捷的,高启潜自然认识杜勋,而他也认识卢象升的亲兵队长,如今已然是大同右路参将,高启潜问杜勋,上次捷报的事还没完,怎么又来捷报了莫非他卢象升真成了三头六臂?杜勋和杨陆凯临出发都被曹化淳耳提面命过,有些事不能说,当然不敢乱说,只把露布文告拿给杨嗣昌和高启潜看,好家伙,上面说在临清又阵斩近万建奴,还把伪酋阿巴泰给斩了,这得多大的功劳啊?大明自万历年间到现在何曾有过如此大捷?几日不见卢象升成神了难道几十年来打得明军满地找牙的建奴,忽然成豆腐捏的?杨嗣昌高启潜和闻讯赶来的一众关宁军将领都被这样的战果吓住了,这他妈的卢象升真敢吹,贾庄一战肯定元气大伤,哪来的兵力再打一次比贾庄更辉煌的胜仗?文官不要脸很正常,可这么吹破天的事也敢说,他卢象升是独一份,就不怕崇祯把他给咔嚓了?
众将领在接风宴上是冷嘲热讽,各种指桑骂槐,杜勋和杨陆凯竟然面不改色,笑意盈盈,杨嗣昌和高启潜见状内心不由得起疑,难道是真的捷报?是真的捷报那他们关宁军在这里傻等,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虽然谁都不愿意正面硬扛建奴,可现在这功劳全给卢象升占了,怎么看他们都像是来打酱油的,以后这皇帝脸色肯定不好看啊,酒桌上怎么套话,两个人都守口如瓶,只说大捷是真,没有假,问细节,两人王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答,酒席一完杨嗣昌和高起潜赶忙找来几个报捷随从问话,一星半点知道有神人相助,这不是笑话吗,神人相助?咋不说玉帝率十万天兵下凡了?算了,随他们吹去吧,反正就招待一顿饭,露布告捷不敢多留,就让朝廷那些大员头疼去吧,这儿离临清也不远,明天去一趟不就见分晓了。
于是高启潜杨嗣昌送走了杜勋和杨陆凯,回营安心驻防,各将领也都嬉笑回营。杨嗣昌回营后本想早些休息,可心里总觉得哪不对经,思来想去这杜勋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可能如此欺君,杨陆凯鱼跃龙门升了参将,功劳肯定不小,酒席上两人神态自若,不像是打了败仗,难道真的看走了眼?卢象升没败,还捡了便宜?一夜翻来覆去,第二天杨嗣昌匆匆洗漱完毕就找到高启潜,要他和自己一起去临清看看,高启潜怕半路碰到建奴想推脱不去,可经过杨嗣昌一分析,觉得实在可疑,要真的大捷了,自己不去分一杯羹,那岂不是白辛苦一场,还不落好,罢了,从来富贵险中求,去就去吧,于是两个人点起三千铁骑直奔临清而去。
();() 崇祯很高兴,那么多稀罕物件把个宫里宫外都给承托的喜气洋洋,从来没有一年过得那么舒坦,几个老婆高兴,几个大学士也高兴,几个儿子更高兴,建奴走了,也该收拾收拾过春节了,这两天两位国丈总往宫里窜,起初他没在意,后来听王承恩说两位国丈每次来都会顺走些物件,不是几个苹果,就是一串香蕉,听说外面一个这样得苹果能卖到十两银子,香蕉论根卖,一根也要近十两银子,崇祯一听急了,这卢象升一共才送来几车东西,宫里都不够分的,哪经得起两夯货这样搬的,于是随便找了个由头不让两个人进宫了,周皇后还好,那田贵妃这两天嘟着个嘴一副人见犹怜的样子,崇祯没办法,又赏了两国丈每人一袋精米几袋精盐和糖,才算安静了些。
值班内阁范复粹送来了各地的奏折,都是要钱的,建奴退了,城墙需要修缮,百姓需要安抚,开年要春耕缺种子缺牛马,总之啥都缺,关宁军又来了几份要钱的奏折,历年的积欠得赶快补发,不然军心涣散无法御敌云云,看得崇祯心烦气躁,钱,钱,朕哪来的钱?要是朕有钱的话,也不至于宵衣旰食废寝忘食了,每到年节就来这些烦心事,就是不让朕好好过个年。一旁的王承恩知道主子难过,早有心提醒一下,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卢督师送来的物件宫里已经分摊,还剩下一些,不如让奴才拿出去就一下急,都是存不住地,也免得糟蹋了,皇上你看?”
崇祯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卢象升松进来上百车的东西,宫里节约些应该能应付一个年节的,既然外面把这些东西卖到天价了,这稍微松一下手,钱不就来了?还是王承恩衷心啊,知道为朕分忧,只是这事要是让内阁知道了,岂不是又要骂他与民争利?难办啊。
王承恩早料到崇祯会有顾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东城大通酒楼掌柜是他干儿子的亲戚,人老实,酒楼也不算大,不显山不露水,可以按这条线发卖一些,只要做的周密,保管那些御史找不着理由,他跟崇祯那么一说,崇祯略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试试,就让王承恩负责先拿出一辆车货卖着看看,王承恩得了圣命立刻招来干儿子小福子,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小太监推着蒙的严严实实的车,以宫里废弃东西名义从小门出来,直奔东城。
东城大通酒楼老板赵鸿运本是个万历年间落第秀才,科举无望,才靠着侄子在宫里当差,租赁店面开了个酒馆,比不得那些大字号酒楼,平常也就勉强度日,这几天侄子说有一批稀罕物件要发卖,他开始以为说笑,后来听他说得真切,又感觉莫不是侄子偷宫里的东西出来?他胆小,若是被官府抓到,可是诛九族的,一味推迟,知道来了个大太监,让他放心出售,是他自己家里的东西,才稍稍有些安心,当看到卸下来的一车物件,他都看呆了,这么大个的苹果,大串只听说过没见过的香蕉,不说大冬天哪来的?就是正当时令里也从来没见过,精米粒粒饱满,精盐细白无杂质,白糖晶莹剔透,他一屁股坐地上,这哪是一个太监该有的物件?怕是内阁大人家都不一定有啊,这大概是贡品吧,这回摊上大事了,便宜侄子在一旁不停劝说,他一个劲摇头,这是要人命的买卖啊,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卖啊,最后还是蒙着脸的大太监出面一顿威胁加恐吓,你看也看了,若真是来路不明,你也逃不了一刀,你家几口人东厂全看着呢,要是不把这件事做好,你全家没命,要是做好了,不说荣华富贵,给你个至少六品的头衔,就说你接不接吧,不接今天就提你去东厂,这才把吓得丢了魂的赵鸿运给镇住了,命苦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硬着头皮上吧。
苦着脸的赵鸿运不敢叫伙计搬运,自己找了个隐蔽的房间把一车货物盖好,又出门看了看四周,见酒馆周围多了几个陌生人,知道东厂盯上了,想逃是逃不掉,这货物又是不能久藏得,于是一夜思来想去,死就死吧,我赵鸿运考了多年功名都名落孙山,与其勉强度日,不若就放胆一回,这些货物他仔细看了,都是世面没有的,卖出高价不成问题,至于那六品官衔还是算了吧,能保住命就算祖坟冒青烟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世道活着和死了差不多。
早上起来,他没顾洗漱又偷偷观察了一下周围,见那几个陌生人还在,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破灭,看来是逃不过了,顶着熊猫眼,开门营业,以前没钱,租的酒馆不在闹市,平时也就几个常客来照顾下生意,不说门可罗雀,生意冷清那是绝对的,这不到中午了,才接待了不到十个客户,咳,背运啊,而且是船小偏逢排头浪,这该死的便宜侄子大地方有的是不去找,偏要找我这半倒闭的地方,你不是存心害叔吗?
“哟,这不是赵掌柜吗,昨天去天香楼厮混去了?几天不见,人怎么跟霜打了一样?”
说话的是前内阁大学士周延儒家的二管家周成,周成也是读过几年书的,所以和赵鸿运算半个书友,他长的一张标致的脸,一缕胡须,头戴方巾,别看他人长得规规矩矩,内心却是个贪便宜的人,哪有好处往哪钻,周延儒是来北京钻营的,前几年被崇祯皇帝罢黜,已经在家好多年了,两个月前他带着搜刮来的银两来北京活动,欲图东山再起,就住在东城自己早前置办的院子里,正好碰上建奴入口,周延儒就不敢活动太过,以免惹祸上身,本来象周成这样宰相门前的看门狗是不会光顾大通这样小酒馆的,只是周延儒怕太过张扬,吩咐过手下不得轻狂,所以委屈他们只能藏头露尾的,所以两个月来大酒楼没敢去,东城的小酒馆逛了不少,一来二去认识了大通酒馆的赵鸿运,这两天听说建奴退兵了,这小子又出来晒太阳了,看到赵鸿运一脸疲惫的样子,以为他出去嫖了。
“哪呀,周管家见笑了,只是这两天忙了些,没顾得上睡觉”
赵鸿运强打起精神,不能给这些官宦人家奴才看出破绽,“老哥你说笑了,你这个酒馆能那么忙?连厨子带小二拢共才三四人,我在这里两个月就没见你家忙过,出去混了就混了,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哈哈哈”
周成什么人?见过的人多了去了,那眼光比狼还凶,赵鸿运一看要坏事,赶忙重新编个鬼话“这都被老弟看出来了,这不前两天大侄子从南面运了一批货来,家里又没什么人,只能自己幸苦,所以欠了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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