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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姐他们看着幽州城墙上有了异动,不禁更加起劲,上百位强弩手很快就把千余份信件用这强弩射向了幽州城内。幽州城墙上的禁军虽是心急如焚,但无奈一是距离太远,够不到敌人,二是不敢轻易开城门进攻,又畏惧叛军有所埋伏,也就只能这样眼巴巴的目送着这些弩箭入城。
到底这信中书写了什么,让阿六将军色变呢?原来,昨晚方姐伺候付横睡下后,自己奋笔疾书,写下了她这些年被高门大族坑害的经历,如何一步步被逼至此,此番起义,反的是贪婪的高门,反的是腐败的朝廷,希望城内的穷苦百姓和他们统一战线,同仇敌忾,推翻大夏,来日共享这天下太平。又遣人一起抄写,连夜赶出了千余份这讨敌檄文。这才得以在第二天一早就把这妙计付诸实践。
阿六心里很清楚,朝廷这段时间已经把叛军丑化的如同妖魔鬼怪一般,也正是利用这一点,让幽州老百姓们对叛军心惊胆战,避之不及,才能让大家伙服从管理,共同抗击敌人。如果城内居民知道了叛军的真实来意,明白他们原本就是这社会底层几乎一样受盘剥的人,还怎么指着他们相互对立呢?一旦有人揭竿而起,城内必将大乱,甚至可能直接攻入皇城。倘若如此,那京师就会不攻自破,城外的叛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进驻幽州。
阿六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那千支箭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幽州城内,不少的百姓也已经看到了信中所写,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几乎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信中内容。而且这京中也有不少好事者,故意夸大其词,借机挑事,一时间幽州城内人人自危,虽暂时没有人揭竿而起,但朝廷的命令也几乎是无人听信,京师陷入一片瘫痪。
阿六当机立断,先是下令加强了皇城的防卫,随后孤身一人径直走向了皇城南门以外的广场。为了吸引老百姓的注意,阿六卸下盔甲,褪去上衣,这位年近五旬的老将赤裸着上身在站立在寒风之中。阿六毕竟护卫京师多年,在百姓当中也是有口皆碑,人们见阿六如此反常,便都停下脚步驻足观看,一时间人越聚越多,在广场上围出了一个大圈,中间是在寒风中瑟瑟抖的阿六。
阿六看人聚的差不多了,先是抱拳拱手,然后高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如果朝廷这些年做过什么对不住大家的事情,我步六孤,代表这背后的皇城,和里面的朝廷,给大伙赔不是了!”
说罢,阿六径直坚定的跪了下去,对着围观的百姓们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众人见阿六行如此大礼,也是心中一惊,原本还七嘴八舌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阿六见状接着说道,“各位乡亲,我在这幽州将近三十年了,这朝廷里的人,庙堂里的事,我见多了,别说大伙,就是我自己,也有不少看不下去的顽劣之徒,恨不得拔出刀来把他们砍了而后快。”
阿六又叹了口气,“但各位想想,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啊!现在幽州城被围,我们和外界切断了联系,门外的敌人虎视眈眈,他等的就是我们自乱阵脚,他们才好有可乘之机啊!”
阿六痛心疾的说着,掏出了那封从城外射进来的信,“这封信我看了,我不知道这是谁写的,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否属实,但我可以告诉各位,那叛军的头目我认识,他曾经也是这太学的学生,还做过西北军镇的书记,之后当了逃兵,现在摇身一变竟然又煽动不明真相的农民起义,这样反复无常的人,我是信不过的,我也奉劝大家一句,对这信里的内容,万不可偏听偏信啊!”
阿六看周围百姓脸上紧张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连忙趁热打铁道,“如果大家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我身上的伤疤吧?”
阿六说着指向了自己前胸后背上的一道道疤痕,“这些伤,哪次不是为了保卫幽州,哪次不是为了我们幽州父老乡亲而得来呢?如果大伙还信得过我,我求各位一句,服从朝廷的政令,我们抗过这段危难时刻,其他事情我们再做定夺也不迟。阿六再次谢过大家了。”
说罢,阿六再次对着人群身搭一躬。
老百姓中敢于揭竿而起的毕竟是少数,但看了方姐的飞箭传书,心里难免起了波澜,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就在这左右摇摆之时,阿六出来陈情一表,情真意切,倒也正好稳住了民心,原本浮躁混乱的幽州城,暂时算是安稳了下来。步六孤也争取了宝贵的时间,重新布防外城的防卫,继续等待援军的到来。
付横那边刚刚吃了败仗,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本来指望着方姐的妙计能有奇效,但谁知城墙上的驻军并无异动,城门口的防卫依然稳健,并不像是城内生了动乱的样子。付横害怕再败挫伤士气,除了每日叫阵骂街之外,并未再次出击。而禁军这边还是坚守壁垒,闭门不出,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危如累卵的幽州城又这样熬过了两天。
这日清晨,皇上宣大臣们进殿商议对策,阿六自然也在列。步六孤将军走进金殿,就现达奚哈达正立于皇上身侧,达奚日干脸色可不好看,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阿六将军,叛军围城已经三日,可有援军到来的消息?”
皇上变颜变色,问步六孤道。
“回陛下,现在暂时还没有援军来救…”
阿六沉吟了一番,“不过请陛下放心,算着日子,秦道将军的青州军就要到了。”
“唉…算着日子,三日前就该到了,幽州城原本不该被合围的,朕怕是这秦道得知京师被围,故意畏战不前啊…”
达奚日干拍了拍龙书案,眉头紧锁着叹气道。
“陛下,此时您万不要这样想啊,大敌当前,不可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阿六上前一步,“我听说秦道将军是途中遇到了大雪,才耽搁了行程,可能就要到了…”
“你听他瞎扯呢!”
阿六话音未落,达奚哈达就插嘴道,“我已经命天监官看过了,早在七日以前,大雪就已经完全停止,秦道和他的青州军应该早就穿过了积雪的州郡,按理说,他们三日前足够到达这幽州城边的,谁知道这王八羔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故意拖拖拉拉不来救驾!”
“老王爷,秦道将军是拔拔太师一手提拔起来的,太师看人应该不会错,咱们就稍安勿躁吧,何必这样揣度他呢?”
阿六觉得达奚哈达这样说话确实晦气,忍不住顶了一句。
“对!秦道这个王八蛋就是依靠着太师的信任,这些年愈的恣意妄为,他估计是想着,等叛军进了幽州,把我们这些皇亲国戚都杀的差不多了,他好再进来坐收渔翁之利呢!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哼!”
达奚哈达说的虽然不错,但在这大敌当前的时候,说如此言语,确实不合时宜。
“陛下,我还听密报说,荆州军主帅王异正带领着荆郢两地的将士,赶往幽州救驾呢,算算日子也快要赶到了,我们再等些时日看看吧。”
阿六见说不过达奚哈达,改口寄希望于王异的部队。
“这消息我也听说了,但这十年我们和荆郢两地少有来往,十年前他的父兄又死的蹊跷,朕怕这千里勤王,不见得是为了幽州吧…”
皇上看来也是听信了达奚哈达的意见,对这王异,心中充满了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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