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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下跌痛了后背,隔着薄薄一层地毯撞到木地板上,知道八成逃不过了,撑起自己求道:“至少去软和点的地方成吗?”
沧渊不语,鹿桂酒实际上对他起效了,头脑完全是睡眠状态。
但他的血统自动判定他进入了危险,所以抗过酒效强迫人醒了过来,他现在只想解决自己最迫切的需求。
左扶光企图往上爬,沧渊摁住他,一只手卡在了脖颈处。
他顿时觉得呼吸不畅,却又不至于窒息,挣都不敢挣了,举起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躲。你别这样,你放开点。”
沧渊似乎听懂了一下,跪在他面前,困惑地瞧了左扶光一会儿。
(拉灯)
……
天微微亮,沧渊醒了。
他从未觉得如此神清气爽过,身体里好像蓄满了能量,哪里都很舒畅,简直如获生。
沧渊对着天花板眨了一下眼睛,感到后背有点凉,这才现自己睡在地毯上。
他坐了起来,手在无意间碰到了左扶光,然后侧头一看,刹时被吓到了!
左扶光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基本都是被他####的伤痕,整个人好像遭受了虐待。
沧渊不太记得昨晚,他一看就明白自己是进入了燥血状态,然后失控了,心里也跟着疼了起来。
最可怕的是,左扶光##紧紧绞着,即使如此也能看到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他双眉都蹙在一起,在睡梦中也好像还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牙齿把下^唇都咬着,浑身细微地颤^抖。
沧渊唤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几乎立时就自责起来。
他想把左扶光抱到床上去,一伸手才碰到对方,左扶光忽然睁开眼睛,恐惧地朝后缩了一下,如同见了什么怪物。
沧渊表情都扭曲了,手立即收回来,不自觉地竟然想哭,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以为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怎么还是出现了这种结果?不过就是喝了两杯酒而已,怎么会?
沧渊很懊悔,在那一瞬间暗自誓戒酒一辈子,再也不会碰一滴。
左扶光哪里知道,沧渊每天都要耗费巨大的心力克制、驯服自己,才没有对他做过分的事,如同一个苦行僧,结果昨晚的酒直接让他破功了……
沧渊很纠结、很委屈地跪在原地,怕吓到对方一样,极轻地说:“我先把你抱上去……”
左扶光咽了一下口水。
刚才那么一吓,他浑身软。此刻感受才回归身体,只觉得哪里都是疼的,骨头架子要散了,仿佛被撕碎过。
沧渊再次伸手,左扶光横臂挡住,哑声呵责道:“你等等!”
沧渊露出一脸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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