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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侯师父也明白我师父的意思了。可我还不明白啊,于是我要师父告诉我,师父说,贵县是很多年前贵港的老名字,这个皮箱出自贵港,而侯师父的叔叔又恰好在贵港住,拥有这个箱子的原来的那个主人极有可能就是贵县当地人,而且用贵县的皮箱施法困住鬼魂,而侯师父的叔叔却安然无恙,于是就只说明了三种情况,一是这个施法的人肯定认识侯师父家里的人,二是侯师父的父亲逃走以后一定在叔叔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三是这个人一定跟侯师父的父亲之间有种仇恨。于是不管如何,从侯师父的叔叔嘴里,就一定能够问到一些事情的真相。
于是我也明白了,在我们这行,往往判断一些事情是不像警察那样,要反复分析,讲求实实在在的证据,那是因为我们追逐的东西始终是虚幻而飘渺的,能碰到点蛛丝马迹就已经是万幸和大吉,于是我们常常把自己的猜测当作一些证据,然后再来想办法求证。
到了贵港已是深夜,顾不上叔叔已经睡了,侯师父还是带着我们去了他叔叔家,在他叔叔家,侯师父反复逼问,他叔叔终于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和这个皮箱的来历。
他叔叔说,当年解放军打算攻打法卡山的时候,现在山脚下越南人已经用蚕食的方法,渐渐把地雷都埋到了中国境内,于是安排了一支工兵队伍,对这些地雷进行排除。侯师父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个。法卡山是军事要地,谁占据了这座山,就相当于占据了战争的优势,所以正因为彼此都深知这场战役的重要性,越南人埋地雷也埋得特别卖力。侯师父的父亲由于长期呆在前线扫雷,每次活着回来都会暗暗庆幸自己还没有死,期间也无数次看到身边的同伴被炸得支离破碎,因此他对地雷是非常害怕的,也就是出动的那一晚,军人们拿着枪押送他们到了停火线附近,也就不再往前了。大半夜的,侯师父的父亲在目睹了几个被炸死的同伴以后,终于内心的恐惧开始泛滥,于是他渐渐放慢度,期盼自己的每一步都不会踩到地雷,渐渐跟那群同伴分散以后,他冒着危险,潜逃了出来。
由于不知道部队是否已经知道他逃走的事情,所以他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北海,生怕连累到自己的家人。于是绕了很大一个圈子,逃去了当时的贵县,投奔了弟弟。并且要求弟弟对谁也不能说他哥哥还活着。虽然各自有家庭,但是毕竟是骨肉情深,弟弟也慷慨地留下了哥哥,甚至给哥哥弄了个新的身份,让他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侯师父的叔叔那时候差不多也是4o岁了,但是由于年轻的时候长期在做皮匠生意,一直没有讨老婆,后来娶了个壮族部落里的年轻女人当老婆,但是遗憾的是这个女人生性奔放,不守妇道,在有一次给他叔叔戴绿帽子的时候,被侯师父的父亲给现了。侯师父的父亲自打被强迫当工兵以后性格大变非常火爆,于是当场就痛打了奸夫淫妇一顿。后来叔叔知道这件事以后,觉得非常丢脸,就把那个女人带回她的部落里要求按照壮族的礼节来解除婚约,具体的情况他就没有明说了,想来是因为民族习惯的问题,离婚后他也没再娶老婆,又没有孩子,于是就跟哥哥相依为命,直到几年前哥哥因为患病而去世。他按照哥哥生前的嘱托,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侯师父。
说到皮箱,叔叔说那个皮箱原来的主人就之前的那个女人,不过后来离婚了也就没有再联系,所以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箱子里,会有这些东西,还施了法。
侯师父对他叔叔说,当时他父亲去世的时候,留下了什么东西吗?叔叔说没有,除了出于纪念,他剪下了一缕他父亲的头,却在几年前无故遗失了。侯师父又问,你离婚以后,家里换过钥匙吗?叔叔说没有,他家也没什么好偷的。
于是大家都明白了,施法的人一定是跟这个女人有关,虽然不太可能是这个女人自己亲自干的,但是一定是这个女人找来的道士干的。而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干,恐怕必须得找到那个女人才能知道。侯师父对他叔叔说,明天一大早,请带我到我父亲的坟前去看看。
当时夜已经很深,折腾了这么大半晚,大家都累了,尽管事情暂时还没有解决,但是大家还是在沙或地板上凑合着睡了一晚,我却在这一晚彻夜难眠,因为我总感觉似乎还欠缺了点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却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师父他们没有提,我也就不好意思先开口,如果说师父最初猜测侯师父的父亲是在贵港猜对了,算是运气的话,那么除了那个箱子和曾经与侯师父父亲结下的仇以外,却找不出任何一点能够证明女人才是幕后主使的证据,而且这个皮箱是怎么辗转交到侯师父弟弟的手里的,又为什么匆匆留下一句救命之词,却毫无任何身份上的信息说明,这一切都生得特别偶然,在我看来,与其说是有人诚心求助,倒更像是有人正在一步步指引着我们来解决一件鬼事,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施法的人和送皮箱的人,都跟侯师父一家有莫大的渊源。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侯师父的叔叔就带着我们坐车去了当地一座公墓,由于贵港毕竟是个展得不错的城市,所以土葬的方法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几乎能够想象得出侯师父的父亲去世的时候,替他送行的却是另一个白苍苍的老人,有两个儿子住的这么近,却不和他们取得联系,就算当时的社会环境很敏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去一封书信或是打一个电话,就能够知道,所以一直到他死去,估计都还不知道他的结妻子,早在多年前已经因为他而忧虑死去了。就这一点来说,他的确很是自私,而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侯师父的父亲另有隐情,不该只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看到父亲的墓碑和照片,侯师父还是非常动容。作为儿子们,他们兄弟俩跪在父亲的墓前磕头,没有了昨日的那种埋怨,分别的时候还都活着,如今已经人鬼殊途。再多的不满也没什么说头了,给父亲烧完香烛纸钱后,侯师父示意我师父,看看他父亲的魂魄在不在。
我跟师父一开始从临桂出,就帮侯师父拿着那个大皮箱,尽管并不是很重,但是走哪都带着,还是有些不方便。师父用罗盘开始问路,试了9条路,也始终找不到侯师父父亲仍在的迹象,师父对侯师父摇摇头,告诉他这里一无所获,然后低头在箱子里找寻鬼魂的踪迹,却在这一次,在那个额头贴了他父亲照片的纸人身上,找到一点反应,非常微弱,却并非是因为能量的消亡而微弱,而更像是被禁锢而愤怒,却有使不上力的微弱。
侯师父作为道家弟子,对于罗盘上的这点问题,还是能够轻易看出的,于是他深信自己的父亲正因为某种力量,而被禁锢而无法脱身,此刻他需要做的,就是解救父亲的灵魂。师父拿起那个纸人,又认真地看了一次。看到耳朵的时候,他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罗盘,把纸人拿得很近,然后认真地看。我问师父在看什么,师父先是没有理我,然后他问侯师父的叔叔,这样的纸人您以前见过吗?他叔叔说见过,以前还跟那个女人一起生活的时候,有一年那女人的一个大表姐死了,家里就自己扎了这样的纸人。师父又问他,为什么这个纸人的两个耳朵上,有针孔?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吗?
听到这里,侯师父凑了过来,一把拿起那个纸人,仔细看那两个针孔。我也走上前去,看到纸人的两个耳朵其实只是做了个轮廓,却真的有在耳朵位置的中央,两边对称的用针扎了两个小孔,不仔细看,还真是不容易看出来。于是当他叔叔说不知道为什么要扎孔的时候,侯师父突然说,我知道为什么,我也知道该怎么破这个咒法了。
侯师父解释说,这个道法,是在道家原本的法子上开创的,但是估计原理差不多,因为一早就能够从符咒上判断这是用来关住鬼魂的,连鞋子头绳子什么的都能够证明,只是不太清楚是那个铁盒里的土壤,和那个贴了相片的纸人。侯师父说,早年他曾经在广西北面和一群少数民族打过交道,当地的人因为受到汉化影响,喜欢把自己本身的巫术和汉族的道术相融,尽管还是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不免有些行内的奇才,能够开创出新的方法。而这个纸人耳朵上扎洞,就是他曾经遇到过的一种,只不过因为自己一直不想亲力亲为,所以直到现在才现。侯师父说,这个纸人想来是用来当仆人的人偶,贴上照片,表示照片上的这个人的灵魂就成了仆人。而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听主人的话,于是说,要“耳朵钻个眼”
,这才能将话听进去,如果加以施法,不但能够把死人的灵魂禁锢在这个小人里,就连活生生的人,也能这么干。侯师父对他叔叔说,希望能够破例带我们找一下之前那个女人,你带我们去告诉我们名字我们自己找都行。再三劝说下,叔叔才算答应。
离开墓地,我们包车去了那个女人所在的地方,那里虽然已经升为自治县,但是当地很多部族依旧保持这以往部落的习惯,他们穿汉人的衣服,说汉语,写汉字。他们始终有一个名分上的领,专门用于维系部落关系的。就好像一个大家族,当中有德高望重的人,但是他却跟其他人一样,做着最普通的工作。叔叔只把我们带到了,就没跟着来了,就待在我们包的车里,等着我们回去。
我们按照他提供的名字和地址,找到了那家人。在询问后却得知,那个女人上个月刚刚才去世,死之前请来一个道士,来给他做法送行。那家人估计是这个女人的弟弟,看上去比侯师父的叔叔要年轻许多,他得意洋洋地说,似乎是觉得给自己姐姐的丧事办的很体面。他说那个道士是游走到他们当地来的一个游道,看他家死了人,主动上门来说给女人送行,而且因为她是离异的女人,还特地给她配了一段冥婚。
如果不把这两个字写出来,我或许没有这么毛骨悚然,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冥婚是什么,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光是想象就觉得非常可怕,而我这一生也只遇到过两场冥婚,这次算是一场,另外一场,还是留待以后再说。
女人的弟弟接着说,不光是配了冥婚,还给他姐姐扎了阴间的房子,还请了阴间的仆人。侯师父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仆人?什么仆人?那个人说,就是你活着的时候最恨的人,那个道士告诉说只要能够弄到他的头和照片,就能够让那个人在阴间为我姐做牛做马。于是我们明白了为什么侯师父叔叔家里留存的他父亲的头会找不到,照片倒是容易找到,这样一来,所有答案都有了。和之前猜测的确实一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还有个贪财的妖道。
侯师父很生气,问道,那个道士现在还在你们这里吗?那人说,法事做完,下葬后的第二天,这个道士来收了钱,就已经找不到了。侯师父又问他,那你姐姐的仆人最后是怎么处理的,是烧下去了吗?那个人说,不知道,那个道士说他会处理好,我们就全部交给他了。
侯师父心想也差不多了,现在找那个道士也找不到,怎么办,也就只能自己亲自来破解这个咒法了。好在一般这种游道通常道行不会太高,而且真正的高人也绝对不会卑鄙到提出冥婚阴仆这样下三滥主意。我们当下就起身回了侯师父的叔叔家,他屏蔽旁人,自己关在房间里做法破咒,然后拿出除了头和土壤外的其他东西,全部烧掉。头我想他是要自己保存了,毕竟是父亲身体的一部分,而那个土壤,侯师父在后来回桂林的途中告诉我们,那是他父亲坟头的泥土,要用土埋住,好让他的父亲永不生。
也许这个世界上的答案从来都不会很完美的呈现,于是我们至今都不知道那个皮箱是怎么交到侯师父弟弟手上的,交付人又到底是谁,这些都无法得知,我们甚至想过也许是那个游道突然良心现,于是把东西给他弟弟寄了去。诸多猜测,却没有一样合理,也就作罢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件事后不到半年,侯师父跟侯师父的叔叔相继因病去世。其中唏嘘,岂是他人堪知?
而关于冥婚,将容后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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