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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损及好爸爸形象的事，就会拿什么来塞自己嘴。

于晓接过果冻，一口猫，嚼了几下，也想了几秒，最后还是决定问清楚。

“爸，我已经长大了，还从那么多尸体堆里爬回来，很多事都懂的，你太保护我不是好事。”

“什么尸体堆爬回来的胡说八道！”

于国栋声音提了起来，“爸爸不爱听这个！”

于晓苦笑，“如果我说我真是爬回来的，你信吗？”

“不信！”

说不信，可实际，于国栋已经信了一半。

女儿改变太大了。

刚才在基地门外时，太激动了，根本没发现哪里不同，可从女儿洗完澡到现在一串话下来，不管是那双眼透出来的漠然，还是说话口吻语气上的成熟态度，都能看出心性上的改变。

这是受苦受难后才会有的改变。

闺女从校园回来的这些总总，绝对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尤其是那个祈湘如，一定是做了什么。

于国栋顿时后悔起自己的心软。

如果那时让那个女孩身败名裂，就不会在闺女身旁打转搞出事来，以致于他现在痛苦的不行。

他

那无忧无虑活得肆意快活的闺女没了。

变成了一个需要看人眼色，还要揣摩别人心意来做事的性子。

他愧对死去的老婆。

于国栋顿时哽咽起来，“晓晓……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于晓：“……”

只要一扯上妈妈，爸爸就会变成了这样。

于晓想捂脸，但过往的经验告诉她，放任的结果，爸爸会在那边哭的没完没了。

这还怎么谈事情了？

“好了爸爸，干啥哭呢，我都还没跟你说完”

“你不懂！”

“你妈妈当年……”

于晓：“……”

行吧。

这么快就扯当年了。

最后，于晓只能使出杀手锏。

“爸，用你的读心术不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假的了？”

于国栋哽咽哭声瞬间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