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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意临门（第2页）

“嗯，每天可以看到已亡人，的确压力不小。”

白皓漫不经心道。

杨自忠闻言脸色一变，笑容僵了一下，沉默了许久。

秦楠早早去旁边茶室泡了茶，听到两人对话，有点背后冷，深呼一口气，给两人上茶，然后默默站在白皓身边，这里比较安全！

杨自忠缓了一会儿，勉强笑笑：“白老板怎么知道？”

白皓：“猜的。”

杨自忠面色缓和，维持脸上的笑容，“白老板说笑了。”

白皓拍了拍手里的饼干屑：“杨先生不妨说说看，洗耳恭听。”

杨自忠抿了口茶，沉思了一下，似乎在思索从哪里开始讲。

“第一次是两个月前，我请几个大客户去度假山庄泡温泉，半夜在酒店的卫生间镜子里......”

杨自忠说到此，顿了顿，似乎心有余悸。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喝多了，又泡了温泉，所以恍惚间才会看到，但是从那以后，就开始纠缠不散，家里、办公室、甚至坐车有时候在车窗、后视镜，我都可以看到！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也去医院做了检查，没有致幻药物，我也没有幻觉，可是......”

“可是除了你，别人都看不到。”

白皓接话道。

“对！只有我能看到，我的妻子和孩子说什么都没有......”

杨自忠面色有些憔悴，和秦楠刚开始见区别很大，这个人也是很厉害了，居然能把心事压得那么深。

“冒昧问一句，你看到的，是谁？”

白皓正色道。

杨自忠沉默了一下，“是，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她，她是意外离世......”

白皓：“秦楠，送客。”

秦楠：“啊？”

白皓起身，端着小饼干就往后院走，秦楠看着有些尴尬的杨自忠，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