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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呦呦被他強大的氣場壓的沒辦法說出「不」字,乖崽崽的走到沙發旁坐下,剛要仰頭看向他,恰好墨深白拿著棉簽和藥水彎下腰……
一時間,兩個人四目相對,距離近的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出的氣息。
許呦呦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眨巴著清澈無辜的大眼睛,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
墨深白最先反應過來,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眸光落在她額角落下來的劉海,指尖撥開潮濕的劉海,輕輕揭下創口貼,丟進垃圾桶。
許呦呦卷翹的睫毛微顫,緩慢的低垂下來,白皙的手指緊緊交織在一起,像是在努力克制什麼。
墨深白怕她疼,一邊抹藥一邊輕輕吹起,就像在跟小孩子呼呼一樣。
一陣一陣的暖風不止是吹熱了許呦呦的臉龐,也吹起了心湖的漣漪,久久不能平息。
許呦呦偷偷的掀起眼帘偷瞄他一眼。
平日裡冷峻的輪廓線在橙色的燈光下顯得溫柔很多,五官深邃,神色認真,挺立的鼻樑下兩片薄唇輕抿著,像極了下凡的謫仙。
腦海里忽然閃現過幾個模糊而混亂的畫面。
許呦呦心頭一緊,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閉上眼睛像要看清楚腦子裡的畫面,卻怎麼都看不清楚。
墨深白將棉簽丟進垃圾桶,撕開一張創口貼輕輕貼在她的腦袋上,見她神色不對,出聲詢問,「怎麼了?弄疼你了?」
許呦呦睜開眼睛對上他深邃又夾雜著幾分擔心的眸子,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感覺剛剛這一幕很熟悉,好像曾經發生過。」
墨深白沒接話,將藥瓶的蓋子擰緊。
許呦呦好奇地問,「我們以前是不是就見過?」
他和哥哥是好朋友,按道理他們以前是見過的,是因為自己記不得那段時間發生的事,忘記了嗎?
墨深白放下藥瓶的動作一頓,沒有接她的話,薄唇輕啟,「把頭髮吹乾,早點休息。」
說完,轉身離開房間了。
許呦呦小臉上滿載著霧水,咬著指尖嘀咕道:「真的沒有見過嗎?剛剛的感覺真的好熟悉哦……」
*
許呦呦在家休息了一周,額頭上的傷口結疤了,不需要貼創口貼,把劉海剝下來遮擋住也看不出什麼來。
早上和墨深白一起用過早餐,準備去學校的時候,走出門口就看到停在門口的橙色跑車。
許嘉鹿穿著花襯衫坐在跑車上,看到她出來摘下鼻子上的墨鏡,熱情揮手,「早啊,我親愛的妹妹……」
許呦呦:「……」
突然很想裝不認識他,尤其是墨深白還在旁邊。
墨深白看著一大早就在家門口開屏的花孔雀沒有任何反應,沉靜的眼波里甚至帶著幾分看戲的意味。
「哥,你怎麼過來了?」許呦呦硬著頭皮走上前。
許嘉鹿車門都沒開,單手撐著車門想要一躍而下,結果腿太長踢到方向盤。
——啪嘰!
裝逼失敗,整個人摔在地上,呈現出一個字:大!
墨深白:「……」
許呦呦:「……」
sos!!!誰快來把我哥帶走!!
第二更。在裝逼這方面許嘉鹿沒有將與帥!!明天見……繼續求票的一天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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