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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水（第3页）

然而有了眼神的对视，季明舒仍旧无法窥得他的半分意图。

既然他放话了，她便也大胆地坦诚：“我希望我们之间，没关系。”

岑森的眸色应声暗了两分，桃花手链被他攥在手里肉眼可见地紧，承受着他此时的不爽，季明舒怀疑可能再过一会儿就会被他徒手捏碎。

数秒后，岑森却是出乎意料地松开了桃花手链，丢回梳妆台上，疏眉冷眼，淡淡问：“再说一遍。”

不同于曾经的威胁口吻，好像真的只是向她要个确认。

季明舒的双手于身侧紧握，笔直地盯着他，又一次尝试从他的神色间探究他的真实意图。

他的瞳眸黑脸深邃，晦暗不明，令她无从探究。

反正得罪他的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季明舒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重复：“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没有关系。”

岑森有好几秒没吭声，沉默地注视她，那双眼深暗幽沉，像浓重的夜色中刚刚熄灭的灯火，不留半分光亮的余地。

这令季明舒整个人感到紧绷忐忑。

“可以。”

岑森突然开口。

“……”

季明舒怀疑自己幻听，或者岑森还有其他话没讲完。

隔两秒，果不其然岑森还有其他话：“再陪我一晚。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

季明舒：“……”

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现在是他提出最后一次，不是她提出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