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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医疗兵团应该也不会让人把那个声音和望舒联想到一起吧?
如果望舒是罪魁祸首,拿望舒的遗体做实验的医疗兵团绝对在这方面起到了了不起的作用。
“散会。”
国防部副部长说完了最后一点事情,然后切断了与会人员的投影。
我一下子倒在椅子上,感觉这场会开的我腰疼,正要松口气。
“那其·安。”
芙兰卡·霍亨施陶芬把这个名字说出来的时候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思考望舒的事情太过入神,我都忘了我还一直保持着和上司的私人通讯,这一下可不是随便应付就能过去的。
我发誓,我参加高考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紧张过,我磕磕绊绊地说道:“……是,是的,我在。”
摆出一副非常知道错的样子。
我的上司脸色一点都不好看,她看着我,细密的眉毛一点点地拧了起来:“你开会的时候一直都在走神。”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所以我只是僵着脸色说道:“……这怎么可能。”
“政治意识淡漠,在这样的重大会议上不积极表明态度;违反中央精神,有影响公正执行公务的可能;对领导不忠诚不老实,在领导讲话时不与领导保持一致……”
上司的脸色阴沉的就像是一滩黑水,几乎要让我窒息而亡,“你想被扣上一顶什么样的帽子然后死于非命?那其·安。”
上司想对我恩威并重,但回过神来的我对此没什么好说的,这种劳什子的破会又不是我想参加的,我要是真的死于非命,有八成可能是她把我推出来当肉盾。
我冷静地嘲讽:“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安全理事会分局要唯国防部马首是瞻了。”
“那其·安。”
上司又一次大声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叫什么,不用您这么重复好几次。”
上司看着我,她的眼中透出一种挑剔和不满:“我们要不要唯国防部马首是瞻,应该由我来判断。”
我冷笑着,一言不发。
“那其,你也不想跟我对吼吧?”
上司叹了口气,好像我是有多么无可救药一样,“我得对你说清楚,否则你还会持续不断地犯这种错误……”
芙兰卡·霍亨施陶芬的说清楚就是再三重复‘你这样想是不对的’、‘你这么做是错误的’、‘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总之,一点真正有用的话都不会说。
对此,我不置可否地点头,暗自在心中朝她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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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城市中心区的某间咖啡厅内,玛莎·布鲁姆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问我。
这间咖啡厅本身是西式的装潢,但墙壁上却刻满了萨法维时代的波斯细密画,店内深处的墙上还挂着绘有阿拉伯花纹的壁毯,真的是非常,有格调。
这间位于长安街旁的咖啡厅,是对方指定的会合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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