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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皇兄你轻点儿!再用点儿劲儿,臣弟怕是真要死在你手底下了。」
傅良夜的指尖轻轻蹭上自己胸前的伤口,眯了眯眼睛,认真地对上了皇兄的眸子,唇角扯出一个笑来。
「兵行险着,我让出了胸膛,皇兄不也向我献出了脖颈?就算受了点儿伤,能同皇兄『同归於尽』,这也算我赢了。只是臣弟有一事不解,皇兄说我在用自己的命威胁你,可我威胁皇兄做什麽呢?」
他想起了什麽似的,别有深意地停顿了片刻,挑眉笑问道:「还是说,皇兄早就心知肚明了?」
傅良轩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他忿忿地松了攥着人衣襟的手,微微偏过头去,故意避开了傅良夜逼问他的炽热目光。
「是又如何?朕的确不愿你跟去冀州,就是想要瞒着你。怎麽?晏西楼同你说了朕的意思,於是你就提着剑气冲冲地奔进宫来,要同朕拼一个你死我活?笑话儿!就这一丁点儿事儿,就值得你同朕刀剑相向?」
傅良轩疲惫地靠在树上,同傅良夜并肩坐在一处,轻轻地吐出了胸中的一口灼气。
「晏西楼可没同我说这些,他嘴可严实着呢!是我猜出来的,没想到皇兄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傅良夜枕着胳膊躺在地上,眯着眼睛望着晚霞,唇角斜斜地勾了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冀州那地方能吃人吗?皇兄又凭什麽不准我去?明明现在的我已与五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混蛋不同了。」
傅良轩深深地看了傅良夜一眼,望着人胸前的血愈流愈多,瞳孔轻轻地颤了颤,气不打一处来,「哪里不同了?你仍旧这般不懂事儿,同五年前一样没出息,这次竟然不惜弄伤自己来打赢我。怎麽?晏西楼这般好,比我这个亲哥哥还好?」
傅良夜正阖眸在树上懒洋洋地靠着,闻言错愕地睁了眸子,畏畏缩缩地瞥了皇兄一眼,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皇兄都知晓了?我和晏西楼的事儿?」
傅良轩本就是随口抱怨一声,并未过多联想。毕竟晏西楼刚回京那阵儿两人还打得地覆天翻,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虽说最近关系缓和了些,但量他们也闹不出什麽事儿。
可听到傅良夜这般询问,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猫腻,转头狐疑地问道:
「怎麽?你们之间还有何事朕不知?」
傅良夜紧着咽了一口唾沫,听着皇兄的语气,想必还是不知道他与晏西楼之间的关系早就变了味儿。
他并不是不敢同皇兄说他和晏西楼之间那档子事儿,只是现在的的确确不是个好时机,若是叫皇兄现在就知晓,那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去冀州了。
他这般想着,嘴上便打了个哈哈,忙着用话儿岔了过去:
「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天子一言,一万匹马拉的车都追不上了罢!五年前你说只要我打得过你,便放我出去闯,如今可不能反悔。」
傅良轩沉默地盯着傅良夜眸中燃烧的热忱,心头忽地一颤。
他愣愣地盯着傅良夜看了好一会儿,透过这副身子恍惚间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小傅良夜。
他看见那个小哭包儿呲着一口小白牙,正朝着自己咯咯地笑着,嘴里唤着「皇兄,皇兄」,挥动着白白胖胖的小手,像是在同自己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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