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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舞厅,连裳是当红舞女里的头一份,再有头脸的人来了也能拿出手。有了她在,月芳只能屈居第二,她也就格外的不服气。她和连裳同一年是被卖进来的,岁数相当,学的东西也都一样,但连裳的舞步比她学得快,眼神比她灵动,笑得也比她媚。月芳唯一比她强的地方就是会撒娇,连裳总是动不动就和客人闹了起来,有些人吃她的泼辣性子,有些人不吃,不吃的人闹到场面不好看的时候,就要靠月芳来救场。因此月芳就自觉地位重要,总不肯好好呆在这老二的位置。
“我去买丝袜。”
连裳睇她一眼,“你要去吗?”
“好啊。”
电车一过,月芳挽着连裳的手,顺势就往前走。等过了马路,连裳就问了,“你有钱买丝袜,上回做衣裳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月芳又笑了,这次不是媚笑,而是讪讪的,“连裳姐说笑了,我哪有钱买丝袜,我就是想替你参谋参谋。”
连裳不说话了,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月芳只摆手讨饶,“我真的没有钱。连裳!”
最后一个音被她拖得长长的,像街上的拉丝糖画。
连裳不吃她这一套,索性双手交叉,抱在前胸,冷笑道,“怎么,你昨天晚上陪宋经理跳了一晚上的舞,又给亲又给摸的,敢情是让人吃了白食?”
月芳脸上挂不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话里仍带着娇嗔,撒娇是她自小养成的王牌,哪怕是对着连裳。说完她一转头跑了,像是被连裳惹生气了。
连裳于是笑了,这钱到底是没要到。赵月芳是什么人,她一清二楚。她那一套连裳不是干不过来,而是不屑干。整个舞厅,像她和月芳这种从小就被买断了身契的舞女并不多,其他舞女在这干是上班,干不下去了还可以换一家做,或者回去嫁人。但她们在这跳舞却是还债,虽说也拿工钱,但工钱减半,被扣下的一半用来还她们这些年在舞厅长大的吃穿用度。
想走?更是门都没有,被买断了身契的舞女想要脱身,多半只能傍个有钱人,哄他们拿钱给自己赎身,赎完了就给人家当姨太太或者外室,不过是从一个笼子跳到另一个。饶是这么个笼子也多得是人争着钻,稍一不留神,手里的熟客就被抢走了,答应好的甜言蜜语,转头就抬了别的人进门。有些舞女年轻的时候心高气盛,多得是五陵年少争缠头,她只顾挑花了眼,嫌这个太老那个太丑,这个不会说话,那个会说话呢,又太穷。然而她们在欢场里混着,一不小心就颜色败了,这时才着了急,匆匆挑个人嫁了,多半是刚进城的土大款,趁着还没见过世面先哄得他五迷三道,好给自己定个归宿。然而心里还是有惋惜,惋惜他不如她全盛时期的那些簇拥们,惋惜她轻易过去的好时光。
月芳的打算连裳清楚得很,她无非是想走前辈们的老路,挑个有钱人当姨太太,缩在后院里,小却安全,还可以使丫鬟。然而连裳的打算月芳却不懂,因此她总是疑心连裳会抢她的熟客,背着她和她手上的人约会,比如昨夜的宋经理。其实连裳志不在此,她手里攒了一笔钱,供她赎身还不够,但供她和顾月楼出去自己找生活却还有余。于是连裳就起了心思,想和月楼偷偷跑掉,这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让月芳撞破了去告密。
连裳甩掉月芳后,走到前面的一条小巷拐了进去,这是顾月楼教她的小路,从这里直走进去,再向右连拐两个弯,就到了他们戏班子的后门。戏班子后头常年坐着两个老婆子洗衣服,有一个是连裳相熟的,才见了她的影,就起身带她进去找顾月楼。
顾月楼在练戏,他一袭红色长衫,站在木窗前,借着点熹微的暮色,他的脸笼罩在一团柔和的光里,眉目生得清朗,却郁有一股缠绵之气。他半垂着眼,做自怜状,唱的是一段西皮慢板,旁边有个拉二胡的,坐着给他配戏。
唱着唱着,顾月楼半垂着的眼就慢慢抬起来,望向前方,无限哀怨情意的样子。抬到半路,就看见了连裳,他动作未停,双手甩着不存在的水袖,脚步一转,对她莞尔一笑。唱完了这一段,他才示意坐着的人停下,朝着连裳走来。
“连裳。”
“月楼。”
连裳一度觉得她与月楼的名字很是相配,仿佛生来就该在连在一起念。初识月楼那一阵,她每天凌晨的时候,从舞厅回来,路上有稀落的晨光,然而月亮还挂着没有下去,天底下的光仿佛是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新生的日光,一派是式微的月光,一派落在她前头,一派追在她后面,而她在半明半暗间,连脚步都是暧昧的。连裳跳了一夜的舞,却神采奕奕,心里念着月楼和自己的名字,念着念着,心里便油然而起一股奇异的关于缘分的感觉。然而月楼告诉她,他的名字是班主取的,来自李清照的词,“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连裳想说这词她原本也熟的,在她六岁之前,在她养父身边的时候。养父是个诗人,给她取的名也应该带着诗的意思,然而他从未告诉过她。她身上原本也有诗词,从她母亲那继承过来的,然而过了这么些年,她与诗词已互相不再认得。
“月楼,你今朝唱的是什么?”
连裳问。
“红拂传。”
说着,月楼挽着连裳的手,和她一起走了出去,一边和她讲起了红拂夜奔的故事。使女红拂在司空府里见了前来向杨素自荐的李靖,杨素拒绝了李靖,她却慧眼识英雄,当夜便收拾行李投奔到李靖的住宿,二人结为夫妻,后又同出长安,一起投靠了后来建成大业的李渊父子。月楼方才唱的,便是红拂女在遇见李靖之前,在司空府内的一段剖白心迹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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