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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民妇姜锦婳参见殿下（第4页）

褚砚翻竹简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往谢锦面上扫了扫，随即继续翻阅竹简，没说什么。

谢锦往外走。

姜锦婳在门外垂手看着自己的绣鞋，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锦从屋内步出，“殿下叫你们进去说话。”

谢锦说着掀开门帘。

周芸贤掀衣摆先一步进屋，斜斜睨姜锦婳一眼，低声说：“进去不要乱说话，惹了少主，要掉脑袋的！”

姜锦婳紧了紧牙，看了眼周芸贤的后背，随后步入。

进屋时，谢锦低声切了一声。

姜锦婳鼻尖猛地一酸。

“周某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周芸贤拱手行礼。

“民妇姜锦婳，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姜锦婳亦行了礼，嗓子沙哑作痛，不知多久没喝水了，声音如破锣，嘶哑难听。

褚砚眉心拧了拧，将手中竹简搁下，冰冷的视线在姜锦婳面颊轻轻落下。

姜锦婳的面色比昨日更加惨白，眼睛诚然哭成两颗核桃，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绣鞋裙摆都叫泥泞打湿了，云丝胡乱拢在脑后，好生落魄，如今摆出这副可怜的神情，是希望博得他的不忍么，可能么。

察觉到褚砚研究的目光，姜锦婳下意识将布满泥污的绣鞋往裙摆下藏，可裙摆似乎也并不整洁，倒显得这动作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