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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这个想法而惴惴不安,直到答案最终揭晓的时候,反而松了一口气。
平一毕业旅行那几天,平一的父亲找上门来,以一张照片为证据,痛斥植木不遵师德与学生谈恋爱,然后向他勒索两千万日元,不然就给他举报到学校去,让他丢掉工作。
植木气笑了,长时间郁结的胸口在这一瞬间居然豁然开朗。只见他双手插兜悠闲地回答:“那你就去举报吧,我现在就期待能有人把我举报了。”
说完他“嘭”
把门一关,三秒过后又打开:“别告诉平一这件事,如果你们还有一点点在意平一的死活以及你们的性命。”
学校对这件事很重视,植木也很诚实,坦白说他就是在和平一谈恋爱,绝无隐瞒,他内心有点赌气的想法,此刻居然还觉得挺痛快。眼见这桩事已经被散播出去成了新闻,学校不能不处理,幸好领导深谙做人留一线的道理,没给植木开除的处罚,两边一拍即合,植木当天递交辞职申请,第二天申请就被通过了。
木村老师追出去:“植木老师……”
“平一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愧疚,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植木拎着包站在校门前,也许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木村无话可说,搜肠刮肚才想到一句安慰的话:“如果有缘分,你们还可以再续前缘。”
“再见了。”
植木干脆利落地离开。
植木回家收拾行李,先把行李箱打开平放在卧室里,再把衣服一件一件往里面丢。他想他应该和平一招呼一声,因为不告而别真的是太痛苦了。又觉得临走的时候告诉他已经足够,他不应该认为自己在平一心里是多么重要的人。
第二天中午,植木收拾好行李,与房屋中介退房完毕。他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正是平一。
他接起来,平一哽咽的声音问着连珠炮的问题:“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你等我,我马上到普济了,我们回去再说!”
“你不是后天才回来,你一个人怎么回来的?”
植木开口,却还是在担忧平一的安全。
“你等等我,植木老师,你别走!”
平一应该是在车站,听到语音播报了。
“别哭,别哭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无论是否回到普济,也无法改变任何结果。”
平一的哭声让植木也跟着心碎。
“我不要和你分开,我马上要毕业了,如果是植木老师您调走了,我也可以跟您过去,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平一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站立在远处,他没有赶上这一趟车,只能等下一趟,“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不是你做错了,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做错,不要愧疚,也不要从自己身上寻找问题,”
植木紧紧闭上眼睛,勉强把涌上来的酸意强压下去,“错的是我,是我没有遵守约定,是我没有保持距离……也没有教会你保持距离。”
“我们本来就没有距离,”
平一又跑起来,“您不能不要我,不能在我每天都这么开心,一直期待未来的时候抛弃我。”
“不要找我,也不要理会任何人说的话。”
植木送给平一最后一句忠告,就挂了电话,呆愣着拎起箱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连箱子带人都摔在地上。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帮他拿起行李箱,植木满身是灰尘,看上去很像一条被主人扫地出门的败狗。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出来看他热闹,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实体化为刀枪箭雨,恶狠狠扎在他的身上。如果是平一,他现在应该有逃避的能力了。
自己果然懦弱,他想,总是接受不了外界异样的眼光,不敢背叛社会既定的规则,像扭曲的雕塑泥,只能被设定成允许成为的形状。
他真的是,比平一差太远了。他低头把脸埋进手掌里。
晚上八点,平一总算到了普济的车站,他查过了,今天去东京的车新干线晚上八点发车,时间很不宽裕,他痛恨自己没有一双能参加赛跑的腿,可即便如此,就能留下一个本意坚决要离开的人吗?
植木仿佛有奇怪的感应,列车发动的那一刻,他在后面看到了平一的脸,平一脸上有点血迹,身上的衣服带着尘土还皱巴巴的,是跑过来的时候腿一软摔在了原地。只见他一瘸一拐地追着火车跑,身影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植木被眼泪遮挡住的视线里。
在车站的尽头,平一瘫软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失声痛哭,这场噩梦与多年前那场噩梦迭加在一起,痛苦如强势的海浪澎湃地打在他身上,他再一次被告知,他无法挽留住任何想要的东西,随着列车离开的人,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和十三年前一样,这也是一个什么都没留下,什么也没抓住的离别的冬天。
重逢
三年后。
植木从公司出来,外面夜幕降临,手表显示时间是晚上七点。如果现在买了菜也没有力气做饭了,他烦躁地扯开领带,决定去便利店买份便当填饱肚子。幸好周五的晚风并不是一无是处,扫过他脸上微凉潮湿,还带着泥土和花草的香气。植木心情略略好了起来,甚至手提包都甩得高了,午后被上司批评的不悦几乎一扫而空。
他现在供职于一家位于神奈川的小型出版公司,公司上班时间朝八晚五,但经常要加班,比如今天,幸好工资说得过去,偶尔也会发加班费,所以植木也就一直工作下去。日本对于跳槽人士不算友好,他们奉行从一而终,即使在职场被霸凌,辞职也算一种错误,所以能找到新的职业已经足够植木感激涕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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