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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让我很难办啊哥们儿。”
宁绥愁得双手掩面。
猜到了他来历不一般,但属实没想到自己这处小庙招来这么一尊大佛。
“我们这派主拜北帝,别的神也不是不拜。北帝主掌雷霆都司,你惹的又是雷部的人。我派戒律严苛,黑律上动辄就是个死字,向北撒尿都不行,更不要说窝藏罪神了。你扛得住七十二道天雷,可我是凡人之躯,恐怕一道都扛不了……”
“我大部分神力都已散失,现在负伤在身,实在急着找一个能落脚的地方。日后尽量藏好,不会被发现的。”
夷微可怜巴巴的,“而且,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
“曾经有个前辈,上奏北帝的表文上只是沾了些脂粉,结果表是上午烧的,人是下午没的。”
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夷微不免失落,怅然地起身:“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打扰了。”
他转身作势要走,快到门口时却停住了脚步,一手扶额,身体微微摇晃着,似乎力有不支。
“回来。”
入局
还以为宁绥回心转意了,夷微立刻转头看过来,脸上洋溢着天真的喜色。宁绥不紧不慢地啜了口茶水,道:
“你在外行动最好注意点,不要伤害生人。我刚才已经向紫微北极大帝上了表文,应该很快就会有天兵追过来押你回去,你喝下的茶水里也有我亲自制成的符水,能压制你的力量。”
闻言,夷微脸色骤然变冷:“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说过了,我是北帝行刑法官,名登北极驱邪院,直接受紫微大帝庇护管辖。”
宁绥无谓地耸肩,“你要是担心自己死得太慢,还想拉个垫背的,那就杀我试试。”
说完,他又嘲讽地补充道:“何况,你现在也打不过我,不是吗?”
“……好。”
夷微握着门把手,咬牙切齿。宁绥提剑转身,语气仍然毫无波澜:
“请吧,不送。”
作为一个刑辩律师,不论人后要吞下多少心酸,至少人前还算是有个体面的工作。执业之后宁绥靠着积攒下的人脉,眼下收入也比较可观,这就导致他不大愿意提及自己还是个道士,除非求助者情况紧急也几乎不接法事,传出去风言风语的,不仅面子上不好看,还容易影响本职工作,被举报到律协就不好了。
他当初并非自愿拜入师门,只是因为年纪小无依无靠才被师父收养,为了摆脱束缚还跟师父师兄爆发过许多次冲突。比起虚无缥缈的神灵,宁绥更信自己手中的刑法单行本,起码砸人的时候还是有点份量的。可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着实给了他不小的冲击。
躺在床上,宁绥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脑中思绪有如一团乱麻。
出于安全考虑,他在卧室和防盗门上都贴了张北帝符,枕头下还放着自己的昭暝长剑。拒绝收留夷微倒不是真的怕遭雷劈,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既然是神,就要供奉,两个萍水相逢的人相处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磨合,更何况是与神相伴呢?
折腾了一整晚,再加上驱动金光咒、画北帝符,宁绥感觉自己本就被工作压榨得所剩无几的精力已经完全透支。虽然他现在心事重重,但还是拉不住逐渐沉入深渊的意识,最终两眼一闭,坠入梦乡。
但入梦后的景象却令他心下一沉。
空茫的黑雾铺天盖地,宁绥身处其中,犹如溺水一般,几近窒息。而他仿佛就是黑雾的源头,却手脚都动弹不得,只有穿心般的剧痛在蔓延。耳边风声呼啸,夹杂着无数人凄厉的哭嚎。他听不懂那些人的话,但脑海中的声音回荡着:
“苦——苦——苦!”
而哭嚎声似乎更激起了自己无端的杀意,从胸口喷涌出更多的黑雾,将视野中所见的人尽数吞噬。即便知道这是在梦里,他也不认识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心底的悲恸却无比真实。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放任自己收割更多人的性命。
直到一道白光劈开漫天的混沌,黑雾如败军般迅速退却。宁绥向天上望去,那竟是一柄长剑,直向着自己的脖颈刺来。宁绥随即惊醒,猛然坐起身,身上大汗淋漓,眼角还含着泪。
“……又是这个梦。”
可以说,自八岁那年的车祸后,他便一直被这梦魇纠缠,不得安宁。那一年他突发高烧,皮肤溃烂,父母走遍各大医院都找不到医治的办法,因此怀疑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听闻麻姑山北帝派的丹启道长邓向松法术高超,遂开车带他上山,求来符水服下,休养一月后病情才有所好转。
可就在一家人欢欢喜喜地驾车回家时,天降大雨把他们困在了山上,父亲不愿再打扰邓向松,执意要尽早下山,不成想轮胎打滑,车子意外落入湖中。等到宁绥再度醒来,陪在身边的是察觉事有蹊跷追下山来的邓向松,父母早已撒手人寰。
“小绥,你跟我走吧,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
邓向松对他说。彼时同样年幼的师兄邓若淳伸手摸了摸宁绥的头发,小大人也似地问他:
“还痛不痛啊?”
身体和以前梦醒时一样难受,头昏脑胀。打开手机,凌晨两点半,还有休息的时间。手机屏幕反射出一道光亮,那是他额头浮现出的白色凤尾印记,同样是发病的症状之一。
读书时每天起早贪黑,来不及等印记消退,他就会找班上化妆的女同学借来粉底液暂且遮上。
手机解锁后的界面停留在相册,他滑动屏幕,研究起拍的那些照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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