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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陆寒砚毁了她一切（第1页）

陆父注视她，目光穿透皮肉照见她的骨头，“她重情，也就是太重情，容不得感情出现一点瑕疵。”

初柠在他视线下如坐针毡，“您想说什么。”

“这次回来，我发现你母亲对你心结很重，当年她是家里最舍不得你走的人，她爱你，非常爱，甚至菲菲刚回来那会儿，她私心是偏向你的。”

初柠喉咙发涩，张嘴却发不出声。

陆父拍拍她头，“所以当你为了沈黎川一个外人，对你哥哥，对菲菲生出怨恨的眼神时，就刺透了她的心脏。”

不是预想的警告，或试探，可比敲打更直击灵魂，试探初柠脸上表情凝固住。

半晌，她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迟迟钝钝，一种不敢触碰，难以置信的涩麻，“我的——眼神？”

“菲菲订婚宴，你祝福完下台，自那以后，你母亲又观察了很久，你望寒砚的目光，让她害怕。”

初柠呆滞望着陆父。

荒诞的震惊，震碎全身的每一处筋骨，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停止，仿佛这一刻起，信念崩塌。

就在刚刚，陆寒砚驱逐她，要剥离她的姓氏，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这种一字字，一句句变成真空机，抽干房间氧气，她在字句中，眼神里一点点窒息，一点点休克，心脏化成一潭脓血的感觉。

这四年，她一直闷头往下熬，从来不敢回头望。

她第一次被陆母问，是否对陆寒砚有意见，她嘴上答着没有，手上拉紧衣衫，掩盖皮肤上凌乱残暴的痕迹。

第二次，陆母深夜敲门想与她谈心，一门之隔的背后，她被捂着嘴，抵在墙上，用冷漠的夜色，凉透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