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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为此就能证明她和薄祁闻不过是差了七岁的同龄人。
不,本来就是。
就算他快三十,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风华正茂丰神俊朗,多少年轻姑娘痴迷不悟,温燃不懂他为什么总用长辈的姿态对自己。
只是“抗议”
无用。
薄祁闻轻飘一笑,似在笑她幼稚又不与她计较,在沙发上款款落座。
他朝她递了个眼神,“站着不累?”
“……”
怎么可能不累。
她站了一小时公交,后脚跟还是麻的。
正因为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一直站着,才会发生恶心事。
想到那滩不明液体,温燃两片薄薄的耳朵泛红。
她在他对面坐下,及膝的裙摆稍稍朝上蹿,漏出两截雪白并拢的腿,一双白袜帆布鞋衬得她学生气更浓。
薄祁闻眸光不经意地扫视到,又很快不着痕迹地移开,他说,“怎么来的。”
“公交。”
薄祁闻不意外,“当时在公交上有察觉到异样?”
温燃没想到他会直指要害,但转念想,他一个大男人,肯定比自己懂。
到这会儿也没什么好羞耻担忧的。
温燃回忆一番,摇头说,“没有。”
薄祁闻嗯了声,“那多少路公交,记得么。”
“65。”
温燃说完,两人目光才重新对上。
薄祁闻专注看她时的神态,既耐心又赏心悦目,温燃心速微快,不知哪来的底气问,“您是要帮我报警么。”
她眼神克制期艾,薄祁闻轻晃酒杯,勾唇轻笑,深潭般的眼波糅杂出几分难以揣测的森冷。
他反问道,“报警不便宜了他?”
轻描淡写的语气。
像在说玩笑话。
温燃却觉得,他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忽然就想起旁人面对薄祁闻不敢犯上的眼神,以及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指尖蜷了蜷,温燃攥住裙边。
薄祁闻瞧
着她的小动作,几不可查地翘起嘴角,兴味更浓地逗她,“怕什么,又不用你动手,最多我杀人,你递刀。”
温燃抬眼,那眼神像是被他这话微微惊到。
偏偏套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男声响起,“靠,谁杀人,谁递刀!你们俩在背地里谋划什么!”
白萍生大敞四开地来到两人跟前,惊诧地看了眼温燃,又看向薄祁闻,“你还真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薄祁闻又气又笑地睇他一眼,温燃心跳都乱了。
好好的气氛被搅散。
薄祁闻杯子朝茶几上一撂,煞有介事说,“怎么,你要加入?”
白萍生说,“加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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