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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需要你。
爱情虚无缥缈,只是一种想象。
——周楚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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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巾的真丝面料凉意亲肌,而他的手指体温明显,一凉一温在她后颈的皮肤,擦过来,又蹭过去。
心颤悠悠的,颈椎泛起酥麻感。
但她没有表现出异样,只是稀松平常地站着。
自小他们就有着身高和体型的差距,便是如今她长到了一米六五,在一米八八的男人面前,依旧很小一只。
她的脸,正面着他的喉骨,领巾此刻绑在了她的上,他冷白脖颈间那道尚未消退的血痕,近在眼前。
在风月场来来去去的贵族少爷,浮花浪蕊,夜夜笙歌,却薄情,欠下千万桩风流债。
他在外的名声听得多了,心里能猜想到是因为打架,但又克制不住去联想,那是和女孩子疯狂过的抓痕。
许织夏半垂下眼帘,语焉不详。
“……如果哥哥谈恋爱了,我会开心的。”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声音很轻,散在风里。
领巾绑住她浓密的黑,在他指间缠出一个蝴蝶结,长长的巾尾垂下去,夜风一吹,往前扬起,落在她的锁骨。
纪淮周看着她瓷白的脸,和那双自带湿气的鹿眼。
忽而想起那天陈家宿在电话里问他,你不会真不知道自己妹妹有多漂亮吧?
那时他说,一般吧。
他养大的小姑娘怎么会不漂亮呢。
“不是想和哥哥住一辈子,谁都不走么,”
纪淮周清楚记住了她说过的每句话:“自己讲过的话,忘了?”
许织夏缓缓眨着眼睛。
她当然记得,当初那个夜晚,她以为棠里镇要没了,攥着他手指,巴巴望着他说,想和哥哥在这里住一辈子,他们谁都不要走。
她说,住在这里,她特别开心。
但棠里镇终究还是没了。
或许还在,只是不再是他们的家了。
“没忘,”
许织夏仰起脸,眼底的情绪藏匿住了,只有笑意:“我还是会陪着哥哥的。”
“妹妹陪哥哥,天经地义,不是吗?”
她眼睛弯弯的,套用他曾经的话,冲着他笑容灿烂。
纪淮周面无表情。
他讲不出自己此刻是何种心情,可能是有不爽,好像有人没经过他的允许,就要抢走他的骨头。
可是他的骨头也有自由的权利。
不过能清醒感觉到的是,无形中有只回旋镖扎到了他自己身上。
从少年起,他就是个被命运磨去了痛感的人,后来他的血肉都是为她而长的。
所以只有她能轻而易举扎痛他。
中环私人会所,鸡尾酒吧的灯光调到了暧昧的暗度,光影团团,仿佛浸在五光十色的液体里。
会所会员制,只为上流阶层服务,能进到会所里的都是非富即贵,这里是权贵
富贾的销金窟,酒柜上随便一瓶酒,都是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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