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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到十一点,整个小县城早已宁静下来,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左邻右舍只有少数几家还亮着灯,大多数人都已进入梦乡。
我情愿做夜空中的一颗流星,在长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那怕瞬间消失在夜幕中,但我没有睡着,这个梦也不现实。我是漂在茫茫人海中的一片树叶,是介于乡村与小县城之间的一片树叶,无论漂向哪个方向,都好像找不到回家的路?
夜宁静下来,一天的忙碌之后,这颗心就更不能宁静,因为有些事不得不想,有些事想放下也放不下。有些压力是客观地存在着的,我没有勇气去北上广漂,即使在一个小县城漂,我居然还觉得压力山大。
回想工作了十几年,依然过着月光族似的生活,在2014年这个寒冬来临之前,内心仿佛就早已预感到这个冬天将更加的让人心寒。
上世纪90年代,我选择了上中等师范,那时候,考上中等师范在村子里还是比较荣幸的事,意味着农村户口可以转成城镇户口,意味着将来可以分配工作,可以端上所谓的“铁饭碗”
。
农民的孩子经过这次跳龙门,算是可以走出农村了,当时觉得也是比较幸运的,父母也很高兴,觉得有面子,亲朋好友也纷纷来祝贺,父亲还特意安排了两桌,请了请我初三任课的老师。
96年9月份,开学的时间到了,父亲送我去上学那天,汽车在家乡的柏油路上行驶,坐在车上向外望去,公路两边田地里的雨水还没有退去。
那年的雨水特别多,洼地里的庄稼有一大部分早已淹死了;那几天,黄河好像也经历着比较大的几次洪峰,晚上各村群众中年轻力壮的劳力都志愿到黄河边巡视、抗洪,拿着铁锹装沙袋准备随时夯实发现险情的堤坝。我印象中父亲也是村里一动员组织,每次都积极去的。
听爷爷、奶奶经常说,曾经有一次黄河涨水,我家老屋后面的沟里都有水,站在桥头都可以钓鱼了,那具体是哪年?我已记不清了。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很沉重,仿佛我乘坐的汽车变成了一叶扁舟漂在湖面上,我要漂着去上学似的。
我爷爷在黄河西岸的一个小村庄有个朋友,过年过节经常走动,我小时候,大约七八岁,有幸跟着爸爸坐船渡河去走亲戚。
那好像是在春节之后,河西三爷爷、大爷先到我家来的,住了两天,他们要走。我爸爸是个木匠,他们家要盖房子,让我爸爸去帮忙,做些门窗、家具。这样,我爸还需要带许多做工用的斧子、锯等一大木箱子工具。
听说爸爸要走,我哭闹着要跟着去,听三爷爷讲他们是坐船过河的,我对坐船也很好奇,所以铁了心想用眼泪换机会。我父亲是坚决不同意我去的,还是三爷爷心软、疼我,经过他的说情,我如愿以偿。
现在我脑海中还有深刻的印象,那次我们坐了一条大铁船过的黄河,船好像不停地在摇晃,我胆小害怕,趴在船头看河水向北流就眼晕。
船终于靠了岸,爸爸、大爷忙着搬工具箱;三爷爷领着我,我搀扶着三爷爷,当时他早已七十多岁了,爷孙两个在黄河岸上艰难地行走着,要走一段泥泞的河堤才能真正上岸。那时初春,春旱,好久没下雨,黄河两岸灌溉需要提水,水急速退去之后就形成这段难走的路。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坐船过黄河,再后来就有浮桥了,往来的渡船就下岗了。我长大后,也曾多次到河西大爷家串门,不过三爷爷早已过世了。我清晰地记得三爷爷生前很喜欢吃肉,我那次在他家住几天,有一次大娘正在厨房里煮猪肉,刚煮熟了,他就叫我一起去吃肉,我天生就是吃素的料,好像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了,三爷爷却能够端上一大块肥肉,蹲在屋门口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长大后,我发现河西的黄河大堤比河东的大而坚固,因为河西是平原,河东是丘陵,听长辈们说,从前我们这边就是黄河的泄洪区。
第一次远行,心情很沉重,当时也很担心家乡发大水,还有对外面世界的陌生感到胆怯。
现在,国家在黄河上游建了许多水库,每年夏季调水调沙,还有南水北调工程西岸修建的大坝也有助于防止黄河泛滥,黄河发洪水的概率大大降低,黄河滩区淤高台、建新村,也使家乡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得到尽可能大的保护。现在住在黄河岸边也觉得安全多了。
我漂着去上学,三年的中师生活,我在省会大都市中漂了三年,这里不属于我,我只属于这里的一个匆匆过客,我的学历低,这里也留不下我,我还是要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的。
中师毕业的时候,我没有选择继续高考,上专科或者本科,因为担心再上几年不能分配工作了。
中师毕业的时候,班主任韩老师曾动员同学们积极报考,全班五十多人,有意向报名参加高考的人只有一两个,三年的中师享乐生活已经使大多数人失去斗志。这未必是好事,短视往往就孕育着新的危机。
毕业分配到乡镇学校工作后,当时乡镇教师的工资,还是通过镇财政发放,两三年一直领着代课老师的工资,有时还不及时。那时日子过得很艰难,本来想着毕业以后可以自立自强了,不再给父母要钱了,但自己实在没办法,还得依靠父母。因为自己学历低,还需要参加函授、自考学习。
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尚不能自立,压力也很大,年龄尚小,在上师范的时候及工作后暂时不敢有谈恋爱的想法,我谈恋爱的这门功课不及格,或许会给今后的恋爱、婚姻生活埋下隐患。
我在乡镇学校工作了十余年,终于在三年前,通过一个选调考试调到了一家县直单位工作。母亲当初是反对我改行的,她担心我在县城生活压力大;但是我意已决,父母也没怎么反对。
调到县城工作三年,为了孩子上学,先后搬了三次家。第三次搬家后,有一天早晨,我上班去,我刚走出一楼门口,一个上幼儿园大班的小姑娘迎了上来,她高兴地问我:“叔叔,你干什么去呢?”
我说:“我上班去。”
小姑娘说:“叔叔,你怎么不开车呢?”
我惭愧地说:“我家离单位近,我步行上班。”
小姑娘的爷爷给孩子拿着书包走下楼梯来,他想送孙女去上学,我和大爷打了招呼,加快脚步走开了。
我新租的小区楼门口都停满了小轿车,我无房无车,我没有“拼爹”
的资本,我就是这个小县城的一枚树叶,漂在人海中。我也回不去家的,只从我上师范转为城镇户口,村里工作很到位,我的地很快就给退了;后来,找了个农村户口的媳妇,户口落在了老家,空挂着,分地遥遥无期。
虽然我很气愤,确实也很无奈,我不想认输,宁愿漂在小县城,也不想回去。如果回去,那是很没面子的事;虽然现在的生活压力很大,我总期盼着能有改善的那天,期待着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即使很遥远,也抱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能尽快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叶扁舟,最起码能让自己在小县城里漂得体面一点,就算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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