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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顾牧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第4页）

纪柚头更低，只觉得难堪，“对不起。”

“牧之生性不羁，我这个当妈的管不了，就指望你帮忙多管管他，但你现在这样……”

付婉雯摇头，“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纪柚指甲将自己掌心抠得泛红，忍不住对自己洗脑：没事的，反正以后要做顾家媳妇儿的人不是她，顾母怎么看她也不重要。

付婉雯起身，往祠堂方向走，纪柚没有跟过去，她知道付婉雯这是要放过顾牧之了。

付婉雯其实很宝贝顾牧之的，如果不是真的被气到了，也不会为难自己儿子。

顾牧之揉着跪得发麻的腿走到客厅，瞥见纪柚，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纪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腿疼，哪怕他没有那么老实，站站跪跪坐坐地蒙混，可好歹也是一夜，现在这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纪柚看到他脸颊肿着，还有个明显的五指印，大概是来自顾父或者顾爷爷，她没有问，而是问起付婉雯，“顾阿姨呢？”

“上楼去了，说是不想看见咱俩，还说让咱俩都自省，以后别去酒吧。”

顾牧之浑不在意，“我妈就是管得太多，现在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按她说的这样哪里也不能去。”

纪柚站起身，“那我回家了。”

“等等，”

顾牧之一把抓住她手腕，仰头看她，又压低声，语气带着些纪柔意：“我妈是不是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