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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音轻怔,又怀疑地小小皱眉,半天问出一个字:“谁?”
秦一则答得不紧不迫——
“王后的夫君,淳国的王上。”
她语气淡然却笃定,“以王上之尊位,派出足够的人手按行迹找寻一个人又有何难?且只要王上有意袒护,旁人又何来窥知王后母亲仍存于世的机会与胆量?因而放眼淳国之中,能够帮助王后实现心愿的,唯有王上一人而已——只要他愿意。”
宝音一字字听进去,眸间像拢了一层霜雾般,七分迟疑三分茫然。
脑海深处对那个男人的印象似乎仅停留于那一夜他转身徐徐离开时的挺拔背影,而在那之前她所受到的所有轻慢及侵犯,仿佛都如烈火过境一般,燃烧成烬之后的记忆只剩模糊。
自册后之日过后,他便再也未曾跨足栖梧殿周近宫苑,显然那一夜的记忆于他而言亦是不快的。于是这十多日来,他在她记忆中的模样便愈发淡了。
半晌,她犹豫地开口:“他……又怎么会,愿意帮我?”
“王后以为王上是讨厌自己的?”
秦一不答,却反问道。
宝音沉默着,目光飘过来,眼神肯定。
秦一点头:“王上起先的确看不起王后的出身,亦因被鄂伦部大王子以十万战马邀迫一事而厌恶王后。且自那一夜之后,王城内外也的确认为王上与王后不和。”
那一夜所指为何,宝音自然知晓。
她无从想象第二日天明时分孟守文脸侧的触目伤痕会让淳国朝臣们何等震惊,但她却可以清楚地想见,由她刺中他的这道伤痕对于那个满身傲骨的男人而言会是何等的耻辱。
“但自那一夜之后,”
秦一语锋却转,“王上对王后的心思亦有所转变。”
宝音蹙眉,以示不解。
秦一无声地笑,进而向她解释:“我五岁时第一次随祖父到王城内苑中玩耍、识得了当时只有十三岁的王上,至今已逾十五年。论王上的脾性,我虽不敢说极为了解,却也多少知之一二。王上自幼倨傲,待人一向冷淡,便是对自己最信任的人,亦不会多加表露亲近之心。然王上虽是性冷,却常于细处用心。此番栖梧殿内的祗应宫人皆被换做王后的陪嫁使女,必是出于王上的敕令。又因以为王后听不懂东陆话,王上竟特地诏请我入宫——为的仅是找个可靠的人来陪王后说说话。仅由此二事,便足以看出王上有意于王后的心思了。”
宝音听了,神色一时有些讶异。
秦一久久地探究她目中微浅的变化,末了确定地问她:“王后此刻绝谈不上喜欢王上,对么?”
宝音迟疑地点了点头。
“可王上毕竟是王后名正言顺的夫君,更是我淳国之主。”
秦一的目光自她柔洁白皙的面庞移下去,落在她颈间犹未消褪的细小青痕处,意有所指地问:“倘若王上再次入夜后驾幸栖梧殿,王后意欲如何自处?”
宝音听懂了,颊侧轻微地泛红,又略为羞窘地垂下目光。过了一阵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毅然抬首,从脑后抽下一根精金发饰,以指尖捏住它的一端,向秦一展示道:“我,有这个。”
这一根发饰前细后粗,约有一掌半长,以纯金制作的簪体光润无暇,尾端更是缀有一颗光芒奇异的宝石,可见其不菲之值,而这发饰的做工并非东陆王公贵族所常见,想来当是她的陪嫁之物。
秦一看见她的手指一路挪至宝石处,然后轻巧一拧,连结宝石的一端簪体便随之断开,那一根发饰的里面竟是一截锋利至极的精钢细刃。
这绝美的发饰是如此刚烈,简直像极了此刻静静无言、引臂轻持它的宝音。
秦一怔神半晌,才吐出话语:“王后这是——想要以自戕而威胁王上、令其不敢轻犯王后玉体?”
宝音立刻摇首,倒有些奇怪地看她道:“我可以,刺他。”
说罢,她将宝石旋拧回去,发饰转瞬回复最初的模样,连接之处无痕无缝,可谓巧夺天工,竟不像出自蛮族人之手。
这本该狠厉的言辞在她口中却如天经地义一般正常,不禁令秦一哑然失笑,“王后的性子,倒果真像鄂伦部主君。”
宝音抿唇,将发饰重新簪回脑后,“所以,我不怕他来。”
秦一忍俊不禁,只觉她意态天真单纯,竟是难能的可贵,当下心中对她的怜惜之意更甚,却又不得不提醒她:“王后自然可以再次用利器刺退王上,但王后不想得到王上的帮助了么?”
宝音愣了愣,似乎这才又想起这一层。
“倘是得不到王上的信任与厚爱,王后又如何想靠他帮助自己实现心愿?”
秦一善意地劝她,“王后虽是为了找寻母亲才远嫁至淳国,但王后亦不该对自己的幸福弃而不顾。”
宝音目光一跳,直视她。
秦一又道:“在我们东陆,有一个词叫做‘劝人以德’。倘若王上并非良人之选,我亦不会如此费力劝王后。”
说着,她稍作停顿,见宝音面上并无抵触的情绪,才继续道:“王上容貌英俊、器宇不凡,身世自不必多说——淳国孟氏乃大贲皇室支裔,向来位尊于其余诸侯王;王上自即位以来便勤于国政军务,从未眈于女色,内宫之中虽纳有数位姬妾,但迄今未有一人生育;先王王后已殁,王后亦不必依东陆王族礼数而每日定省,这王城内宫之中当属王后最为尊贵。
“作为一个男人,王上虽不能够为了王后一人而虚置内宫,但内心真意却可尽付于王后一人;作为一国之主,王上心中雄图非庸主能比,一朝君临东陆,必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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