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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剛才的舉動傷害到他了。
他和姜劣是一吻定情,之後也無時無刻向對方討吻,後來姜劣的手開始在特定地方徘徊,但也沒有什麼更出格……情侶間隨著感情而循序漸進更加親密再正常不過,但是為什麼一想到別的同性也像他們這樣自己就受不了?
找不到答案,於濁僅慌亂,除了本能地想吻他,再無其他解決方式。
於是吻了上去,像姜劣在廊道上那樣不顧一切,捧著臉,闖入牙關挑逗……
還是不夠,於濁僅一腳跨過去坐到他的膝上,俯下身不停需索。
拉上的車窗簾子偶爾被風帶起,他們越發親昵。
姜劣穩住他的腰,溫柔地回應,但不過剎那,那溫柔就被對方的強勢打碎,背部被摁在椅背上,隨著車輛的轉彎減而摩擦,帶出額角更多冷汗。
「濁僅……」姜劣趁他抵額喘息間隙喊了聲。
於濁僅像是沒聽到,又捏著他的下巴,對著嘴唇吮吻,吻去腦海那些不適。
嘀嘀——
公交駛入喧鬧街區鳴出長笛,於濁僅猛地回神隔開,看見姜劣額上的汗,伸手過去,滿是冰涼,這才意識到他的背部還有傷,自己把他摁在椅子上吻了這麼久,還坐在他的膝上……
於濁僅慌亂得像個找不著路的孩子:「對不起……對不起,疼不疼?」
攀著對方的雙肩就要下去。
姜劣箍著他的腰不許,「是我先舉止不當嚇了你。」
胸膛上的觸感還在,可他並不厭惡,急說:「我不是討厭你碰我,我只是……我只是想到別人那麼做,我之前沒認真想過,腦海里突然蹦出兩個男的那麼糾纏……我一時接受不了,對不起我……是我的錯。我不討厭你,你碰我我從沒反感過,但今天……我……」
姜劣吻住他,蹭了蹭鼻尖,「我知道,濁僅,不用解釋,我知道。」
於濁僅咬著下唇,眼眶泛紅,是被嚇得慘了。
姜劣微仰著頭柔聲,「低頭,僅。」
於濁僅應聲湊過去,姜劣輕柔地吻著他的眼睛,低聲說:「別總是怪自己好不好?」
本在眼眶打轉的眼淚掉了下來,於濁僅急忙抹去,今天的他是那麼要強。
然後吻著對方的鼻尖,「讓我下去吧,你背疼。」
姜劣寵溺地說,「好。」
回到座位,於濁僅滿心愧疚地把手伸進姜劣的後背,還沒碰到繃帶就不可抑地發抖。
姜劣摟住他,埋耳側安撫,「濁僅,別怕。」
那顫抖的手才落到繃帶上,沒有粘稠,拿出一看,沒有殷紅,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他多怕自己傷了姜劣。
快到炎陽醫院了,兩人規矩地坐著,姜劣拉開了車窗簾子,正午暖陽出來了,照在積雪上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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