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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珩沉溺其中,用力吻着妻子,而怀中的人儿也乖巧的任他疼爱。
待那滚烫的唇落在自己锁骨上,凌玉身子猛的一颤。崔珩意识到女郎一直在打颤,便抬起了头。
凌玉仿佛是被人自湿淋淋的水中打捞出来,不停的抖,不停的颤,看向男人的目光饱含泪意。
崔珩眸色幽深,却于意乱情迷中寻回一丝丝清醒,哑声问她:“公主……微臣可以吗?”
女郎靡艳动人的小脸中有强忍,她想她一定能克服恐惧,一定能,遂,展露笑靥:“小玉永远是崔郎的妻子,永远永远……”
他眼尾荡漾出笑意,再次俯身薄唇覆上那晶莹泪珠,溢出一句低唤:“小玉……”
男人的吻犹如绵绵春水,褶皱下是切切柔情,渐渐的,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当渐入佳境,身下的妻子却猛然间一把推开他:“不要!不要……我不要……”
“对不起……我……我不能……”
凌玉掩面哭泣,声音中满是悲切的痛苦。
崔珩霎时从欲念中清醒过来,小心翼翼的抱住她,却不再有其他动作:“公主?”
她却只是哭,漂亮的双眸像是溪水怎么都流不够似的,缩瑟的哀求他:“再给我些时间,过几日,过几日好不好?他碰过我……我、我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我不要他的孩子……我恨他……”
凌玉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只想要……想要和夫君的孩子……”
最后这句话,令崔珩心碎至极,他疯了般恨自己,不能保护心爱之人,竟然让她遭受此等痛苦!
他心疼的要命,胸腔闷,也明白妻子的意思,她是觉得,自己曾经被危玠碰过,如果再和他有,将来若是有孕,便无法确定是谁的。
他心间酸涩,轻声问:“你白日时如此抗拒我,是因为,那个人曾经那样欺负过你吗?”
凌玉泪珠滚落,哽咽着:“你会在意吗?我明明是你的妻子,却多次失贞于他……”
“我这个月癸水还未来,我好害怕,崔郎,我真的好害怕,我不要怀他的孩子,不要……”
女郎美目中满是摇摇欲坠的雾气,似月下一朵带露海棠,楚楚惹人怜惜,崔珩对上后,心口愈疼痛自责。
这大半年以来,公主为了他,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又被那禽兽逼迫,该是何等无助。
从前天真纯善的小公主,见了谁都是笑盈盈的,从来不会像现在这般,被愧疚压的紧紧垂着头。
他知晓女郎心中的愧疚,可是根本不是她的错……明明就是他太过无用,才会让她受折磨。
崔珩不再有任何过激的动作,只是温声安抚怀中人儿的情绪:“我从不在乎这些,也不在乎一夕的枕席之欢,微臣会与公主在一起一辈子,不是公主的错,公主千万不要自责。”
他越是这样温声软语,凌玉心口的愧疚就愈泛滥,终于,她绯红着面颊,声音细细的:“夫君,我,我可以用别的法子……”
她抬头,泪眼朦胧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凑上前去亲他。
软软嫩嫩的小嘴唇在他唇上啃啃触触,讨好一般,还想撬开紧闭的贝壳卷出更多温存。
崔珩面颊骤然顿住,随即身体一冷,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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