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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突然的吗,”
吴明森有些猝不及防,“那就,《卡农》吧。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听这首。”
倪佳韵脸上却浮现出了意味深长的笑,“你知不知道关于‘卡农’有个小知识啊,其实卡农不是某支具体的曲子来的,它就是一种曲式。意思是一个声部的曲调始终紧跟另一个声部,直到结束。所以又有人说,‘卡农’的寓意是‘永不分离’,经常被用来祝福情侣天长地久。”
“......”
吴明森大窘,这怎么还有这种说法,这也太能扯了,“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觉得挺好听的。”
“我知道~不要解释。”
倪佳韵不调侃吴明森了,“你想听的那个叫《D大调卡农》,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弹了。”
倪佳韵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弹琴的她慢慢进入了某种静谧的状态。曼妙的乐声在电子琴扩音器中传出,如缥缈的香气般四散氤氲,周围的人都驻足观看,仿佛时空被定格。
“电子琴都被她弹得像真正的钢琴一样啊。”
吴明森内心不由自主感慨,“她真的好厉害。”
倪佳韵从小学时期就常常是音乐老师的掌上明珠。每年的校园文艺汇演,倪佳韵必然会上台表演,而且每次演出的乐器都不一样,今年是小提琴,明年可能就变成钢琴了,再后年她长高一点,可能又变成了大提琴。倪佳韵完全就是个乐感超强的天才,只是她志不在此,而且据说她那对工薪阶层的爸妈也不愿意她学艺术,嫌艺术赚不到钱。倪佳韵最后也只能算了。
“都说‘文章憎命达’,可现实怎么好像是‘命达才有资格写文章’呢?”
吴明森又开始发散思维乱想了。
倪佳韵的琴声依旧延绵不绝,如小溪般静静流淌。这也是《D大调卡农》的特征之一,悠扬绵长。有几个女生从出神状态恢复过来,拿出了手机录像,男生们眼睛都看直了,被女朋友狠狠踩了一脚才回过神来。倪佳韵则闭上了眼睛,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倪佳韵并不熟悉这架电子琴,可在演奏时,她相信自己的手指多过于相信眼睛。触觉比视觉更可靠。
();() “真是,悲喜交加啊。”
吴明森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情好时听《D大调卡农》会觉得有股淡淡的哀伤,但在心情差的时候听却又有股隐约的昂扬。所谓“悲欣交集”
,恐怕也就是这样了吧。
吴明森回想起自己的小时候,他站在琴行门口,看着玻璃橱窗内的高档钢琴,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世界。他曾经也试过和朋友进琴行,但全程都被几个店员死死盯着。每当他刚要触碰那架擦得纤尘不染的钢琴时,店员就会敲打钢琴的标价牌,示意“这东西要是碰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吴明森也只好作罢。
“其实也不能说被轻视吧,如果现在的我是店员,看到一群野孩子跑进店里,万一真的弄坏了什么东西,我也很难跟上级交差的。”
吴明森也没有怨恨店员,因为他能进琴行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他的父母曾经连进都不能进。在晶基100写字楼建起来前,洛湖区最高的地标建筑叫“帝王大厦”
,那时候门口标牌可是明文规定,“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穿凉鞋和短裤的你连踏进门的资格都没有,只有西装革履的职场精英们才能出入这种高档场所。
“现在洛湖区已经是发展缓慢的老区了,穿拖鞋短裤的本地富豪房东们也懒得来这种地方了。”
吴明森偶尔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只过了十几年,却仿佛度过了好几个时代,“小学的时候上音乐课,音乐老师让我们班排演歌剧,《悲惨世界》,我其实是最适合演加夫罗契的,但老师原来不喜欢真正的穷孩子,她喜欢的是故事里的穷孩子。她找了个干干净净的乖孩子去演加夫罗契,而我?我只能在观众席给他们鼓掌。”
其实在观众席鼓掌也不错的,毕竟倪佳韵在台上呢,她领唱《Doyouhearthepeoplesing?》,把一群家长都唱得热血沸腾,纷纷询问那是谁家的女儿啊,但倪佳韵的爸妈那次根本就没来。倪佳韵好像也习惯了爸妈爱来不来的态度,她演出完后就独自离开了。还是特地跟没能得到演出机会的吴明森一起离开的。
();() “咦,这歌好耳熟啊。”
旁边有个女生用极细微的声音对朋友说悄悄话,像是生怕她破坏了倪佳韵的演出。
朋友也用几乎断气的轻声回复道,“《悲惨世界》,现在这首歌好像很难找到了。视频网站上应该还有吧。”
倪佳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演出曲目从《D大调卡农》换成了《Doyouhearthepeoplesing?》,像是也想到了自己小学时那次父母双双缺席的演出。吴明森恍然间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Doyouhearthepeoplesing?》是歌剧《悲惨世界》最负盛名的曲目,以国歌般悲壮激昂的旋律,呐喊出穷苦大众的心声。完美契合了维克多·雨果原著那股暴风一样的浪漫主义。《悲惨世界》歌剧自1985年在欧洲首次公演以来便长盛不衰,《Doyouhearthepeoplesing?》也因此成为了脍炙人口的歌曲,被翻译成了十几种以上的语言,传唱至今。
“刚刚还觉得她能把电子琴弹成钢琴,现在又觉得她能把《Doyouhearthepeoplesing?》弹成《D大调卡农》了。”
吴明森能听出来,倪佳韵的琴声中少了悲愤的怒意,反而多了几缕柔和的哀愁。就像是刚刚他听到的卡农一样。
倪佳韵依旧沉溺在自己的琴声之中,丝毫不理会周围一圈摄像头,以及各式各样的奇怪目光。他们中有人惊叹、有人仰慕、有人诧异甚至是有人嫉妒。这些对倪佳韵来说都完全不存在。倪佳韵轻柔的乐声逐步硬化,从柔和婉转渐变为了热烈奔腾,她用一架电子琴弹出了一支交响乐团的效果。
仿佛万马齐喑、枪炮鸣响,越来越多的群众喊声震天、纵横捭阖,“啪”
一声清响,倪佳韵的琴声戛然而止。她结束了演奏,睁开双眼对吴明森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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