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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雯淡笑,“自然。”
姜家来人本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
“锦绣,今日那鸽儿怎还未归?”
清早,姜雯便去鸽笼查看,却未见那鸽儿踪影。
按理,鸽儿早该归笼,送来回信,却迟迟未见其踪迹。
锦绣打趣道:“许是在外野吧,小姐别管它,饿了总是要归笼的。”
而在姜府处吃饱,带信归来的鸽子,半途又被一石子击中肚皮落下来。
“咕!”
昨日见识了这鸽子本事,秦泽安赶紧使轻功朝那鸽子落处追去,果不其然,那鸽子只落地哀痛了一会儿,便又重新开始起飞。
秦泽安乘鸽子还未飞高,赶紧用着了厚厚布套的手,将其捉住。
鸽子似是认出秦泽安,几哇乱叫,张口便咬,可却无法入其皮肉,全啄在了一层厚厚棉布上。
秦泽安勾唇浅笑,泰然自若将其腿上信筒取下,翻看起里头信笺。
“吾女洛汐,家中一切安好,祖母身体康健,家中自有爹娘在,勿要多忧。爹已遣人送去木炭,许是午时过至。京中风云涌动,陛下仍不愿另立新储,不知吾女何日能归家,难矣。”
秦泽安眉头微皱,细细将信放回,信筒重新绑好鸽子腿上,而后将鸽子往半空一扔,反身便朝相反方向迅速使轻功离去。
“咕咕!咕咕咕!”
鸽子努力在半空控住身体,嘴里骂骂咧咧发出尖锐爆鸣!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等鸽子飞回笼中,已是疲惫万分。
锦绣瞧见了它,忙唤姜雯,“小姐,那鸽儿回来了。”
姜雯放下手中刺绣,从房内出来,“可算回来了,莫不是留在姜府歇了一宿?”
鸽子见姜雯出现,忙飞入姜雯手中,叽叽喳喳控诉此行所遇。
奈何一人一鸽言语不通,姜雯全然不解,只觉今日鸽子性情高涨,许是在姜府得了好吃食。
一摸鸽子肚皮,不似昨日那般浑圆,但也有货。
便取下它脚上信筒,喂了少许吃食。
姜雯将信展开,感慨道:“陛下恐已是得到殿下未死消息了,待殿下重回东宫,不知那时又是何光景。”
“管它京中如何风云涌动,有主君在,姜府定能安然无恙。”
姜雯闻锦绣所言,低低笑起,“你是将爹爹当成守护神了吗?”
锦绣傲然抬头,“主君本就是守护神,我大洲的守护神。”
“哈哈哈哈哈,”
姜雯难得开怀大笑,“行行行,是守护神也。”
午时再给秦泽安送膳时,他已是可下地行走。
寺里和尚重新替他换了伤口处的药,说是伤口已全然结痂。
姜雯送来止痒的药膏,赠与秦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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