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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行车停在公园门口,拉着你进公园,你酒劲正上头,都没有反抗,只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把你拉到木桥,那里有几棵大槐树,隔着石板小路,对面是白桦树林,里面有几个人影晃动,有人靠着树贴在一起。
我让你仔细看,然后把你推靠在一颗槐树上,“陈景同,我喜欢男人,就是这种喜欢,你看明白了吗?我不喜欢女人,别再给我牵线了。”
我想直接说出来我爱你的,但是实在太恶心,食色性也,没错,但真看到黑暗里的色,生上的厌恶不受控。
我拉着你离开,你踉踉跄跄,酒醒了大半,说话直打颤,“你经常来这里?”
我开不了口,你不是同性恋,关注不到电线杆上小广告下多出来的手写地址或者电话号码,不知道这个群体有自己的社交途径。我不需要来,稍微多看看便大概知道什么情形。
走到自行车旁时看到韩新,他讪讪,“我说看着车这么熟悉,你俩还没回去呢?”
“尿急,进去上了个厕所。”
你说。
他在我们身上打量,我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寒暄几句,他才走开。
我骑上车,我们一路上没有说话,自行车轮毂里钢珠嗒嗒响,世界小到要把我挤成一团,后背弯成一张弓。
晚上家里静的像下雪的山谷,我想你那天晚上也没睡好,我们各怀心事。
第二天,你去上课,我去办公室,遇到韩新,他嘴脸丑陋,问我,“北街公园的白桦林挺好看的哈?”
我说我没去过,不知道。
时至今日,若要真计较,我给自己贴上同性恋的标签其实并不准确,我只是爱你,只是你恰好是男人,我才符合同性恋的定义。
然而,这些无所谓,一直无所谓。
你那几天都不怎么在家,周五下午回来,突然跟我说很多话,讲你上学时的事。我听着,听你把话题引到同性恋上,说你问了一些熟人,这是一种心疾病,有办法治好的。
我记得我听到最后闭上了眼睛。那一年,在香港,同性恋属于刑事案件,可依然有同性情侣公开,爱与自由选一;在内地,同性恋会被送进医院,社会上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词,爱与健康选一;但与此同时,在大西洋北的丹麦,同性情侣可以注册婚姻。
我问你,“怎么治?电击还是吃药?怎么算治好?不再爱你,就算治好吗?”
你看着我不说话,我背后,圆桌上摆着那朵八月菊,插在牛奶瓶里,花瓣上有黑点。
事情到这个地步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我以为我可以默不作声在你身边很久,十年八年,翻译几本名著,陪你功成名就。
然而短短几个月,我们就为我该不该爱你对峙。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以我见过的那些人对待同性恋的态度,我以为你这次是一定会辞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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