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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弦会意,这是在赶人。然而他有些不舍得离开这个男人。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他觉得面前的人特别中意,越看越觉得心理温暖。这样的情境,叫他怎么舍得?
这是恋爱中人的特殊心态,对于单恋者只会更严重。
没错,以苏大少的风流过往和此刻的纯洁表现,目前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单恋。
最终苏青弦还是以理智战胜了情感,沈言毕竟是病了,需要休息。
所以他把沈言塞进被子里,给他关掉了床头灯,然后轻轻说着:「睡吧。」收拾了床上的小桌和托盘打算走人。
壁灯却还是亮着的,那抹光亮吸引得他忍不住看了今天的最后一眼,沈言闲闲地躺在被子里,大大地打着哈欠,点点泪光更是明显。沈言抬手捂着嘴巴,动作看起来懒得可以。
就是这个动作,让苏青弦那理智的桎梏终于裂了一道口子。
在他几乎不自觉的情况下,苏青弦俯身,往那个大打着哈欠流泪不止的男人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温柔而炙热。
意识到自己此举的苏青弦心头百味,因为那么柔软的一个亲吻让他有些颤栗的感觉,从头皮直到脊椎,然而他到底是稳住了,直起了腰,正对着沈言有些迷惑的眼神。
沈言愣愣地看着苏青弦,微微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
在他说出什么之前,苏青弦转手拿起了托盘,非常温文地说着「晚安」,安然迈步就离开了。就像他刚刚只是给了个最普通的晚安吻,就像他刚刚亲吻的只不过是自己生病在床的小侄子。
沈言摸了摸额头,手指触在苏青弦刚触碰过的地方。他从来没碰到类似的情况,更没接受过同性之间这样亲昵的动作。即使曾经的与父亲相处的时光,他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状。
然而苏青弦分外坦然的样子让他压下了讶异。
用力摸了摸额头,沈言闭上了眼睛,心里倒有些开心。
这样的被人宠惜顾及的感觉真的很好,何况是他第一次经历。
善良的沈言没有发现,自己的心理距离因为苏青弦的一言一行而迅速变小甚至趋于零。
他只顾着抓紧被子,打着哈欠,用力地把自己埋进温暖的地方,因为心情也变得温暖的缘故,本来发烧而难受的身体似乎也好受了不少。
房间里的灯彻底关了,一片黑暗中苏青弦关上了门,把自己的卧室留给已经完全臣服于周公的某人。关上门,把托盘交给佣人,吩咐了几句后的苏青弦迈步走向书房。
把奇怪的思绪锁进那扇门里,这一天因为沈言的事情,他拖了许多工作在手中。现在是补回来的时候了。
沈言第二天清醒的时候精神已经大好了,赖在床上扭来扭去的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再补眠——作为病人,睡觉是理所应当;但作为客人,这样做实在不礼貌。正在思想斗争时,门被推开了。
穿着深蓝格子睡衣的苏青弦走了进来,又对上沈言那双亮亮的眼睛,于是自在地走了上来,摸了摸沈言的额头,然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果然是好了。你昨天睡得很沉,我后来又来看过你一次,居然没吵醒你。不过看来恢复得挺好的样子,我猜你今天就应该会好多了,果然是没错。」说着这话的苏青弦笑容温软,安慰宽心的样子让沈言看得又是一暖,忍不住就对着苏青弦笑开了。
结果这一举动再度引起苏大少的「兽性」,所以他又低头亲了亲沈言的额头。
不得不说,有一就有二,一旦踏出第一步,再跨出第二步实在轻松。如果说前一夜的苏青弦因为这个亲吻还有些顾虑,那么此刻早晨的阳光底下,他的神情轻松地好像那的确只是个早安吻而已。
然而,那是只给心爱人的早安吻。
这回的沈言有些清醒,不过因为苏青弦前后两个吻的表情都太淡定,所以他在心中嘀咕着「归国子女的尺度还真宽」这样的话,微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却怕被人看作大惊小怪,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苏青弦看清楚了对方的表情,明智的什么也没说,见好就收乃是一种美德,只是走进他那间主卧附着的走入式衣帽间挑了衬衫和西装出来扔到一边的沙发上,然后进了浴室洗澡。
沈言睡在床上,听着旁边房间传出来的水声,悄悄地伸了个懒腰:看来是睡不成了。
探出身去,沈言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件陌生的睡衣,这一发现实在是太后知后觉了。因为晚上睡得太好的缘故,他感觉有一层薄汗,顿时难受起来,眼睁睁地盯着浴室,指望着苏青弦能赶快出来换他进去。
倒没辜负他的希望,苏青弦的动作很快,十多分钟就擦着微湿的头发出了浴室。沈言见他把浴衣穿得严严实实,除了头发外样貌端正地差一套西装就能直接赴会场,突然生出一股侵占了他人领地的愧疚感——这多半是为了照顾身在房间的他吧。
沈言从某种角度而言是个细心的人,这是他当初成功的原因之一,也是如今失败的某部分原因之一。一旦对某事或者某物或者某人上了心,他那细心程度就加倍递增。加之此刻的苏青弦在沈言心中的印象大幅提高,他用心更甚,又忍不住用自己的想像给苏大少添加了不少美德,搞得苏青弦在他心中的形象直逼英雄般的正义化身,就差一圈金黄光环了。
苏青弦把毛巾放下时,就看到沈言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半倚在床前,睡衣凌乱,头发蓬松,然后抬起手,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那睡衣原是苏青弦自己的,本来沈言的身形跟他差不多,应该是合身的,但这段时间因为连续的操劳和心力憔悴,沈言的胳臂细了一圈,此时一打哈欠,那衣袖就直接滑到了肘部,露出一截手臂,瘦得有些纤细,衬着有些伶仃的锁骨,更是看来虚弱。
这时候的联想本应该是怜惜或者微忧,但是苏青弦却发现,人性中兽性的一面永远会给理智的人们以直面的冲击。
他有反应了。
好吧,早晨男人本来就易冲动,别说有刺激源,就算没刺激源也会有反应。如今看到沈言穿着他的衣服睡着他的床又露出刚睡醒的慵倦表情,现在还以皮肤给予他直接的视觉冲击,面临这样的刺激还没有反应,那这个男人大概是「不行」了。
苏青弦庆幸自己的浴衣够大够宽松,能掩掉那些尴尬的反应,感觉到这一问题后,他把正擦着头发的毛巾随手搭到胳臂上,手臂一垂,给门面加了层帘子,然后开始往沙发挪去,打算离开「灾害现场」。
这本来没什么,只要沈言没感觉到自己的邪念,男人与男人之间不用如此遮遮掩掩,但苏青弦还是怕吓到沈言,然后心中咬牙切齿——接下去的目标,应该把搞定沈言列为重点。
这个早晨阳光明媚,苏青弦心底却是个黑暗漩涡。然而转头看向沈言那双黑亮的眼睛时,漩涡顿时平和如冰泉融水,平静澄透,一时看得竟有些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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