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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o48

「所以我現在要做什麼？」禹月手裡捧著杯被強行塞進手裡的加糖熱牛奶，坐在斯塔克大廈的單人沙發里陷入茫然，「還有，斯塔克先生，我想你有一位訪客。」

「我們待會再聊他，」托尼忽視了那個扒在玻璃外的紅色身影，打了個響指，「喝掉這杯牛奶，然後來做個檢查——但你得先洗個澡。」

……禹月就很尷尬地抖了抖自己滿是塵土的腦袋。

她一口乾了杯中的液體，跟著地上的小機器人往客用淋浴間的方向走去。她當然知道大廈里的每個攝像頭都由托尼斯塔克的人工智慧24小時實時監管，但基本的情報收集還是必要的，地圖路線被她記下，並盡力反推起整棟大樓的構造和細節，【幸運之骰】作為輔助道具再次被擲出，只可惜這次的靈感判定沒有成功，禹月只得到了較為模糊的對斯塔克大廈的印象。

「現在這裡只有斯塔克先生和羅傑斯先生了嗎？」她有意套人工智慧的話，「感覺樓里很空啊。」

「蜘蛛俠於三十秒前被先生放了進來，」星期五的聲音從帶路的小機器人的身體裡飄了出來，「現在正被第三十八次訓斥下次走正門不要爬玻璃。」

禹月：……行，還挺父慈子孝的哈。

紐約富的客用淋浴間比五星級酒店的還要離譜，她把這個寫著高大上的淋浴間和艾蘭醫生的小診所做了個對比，結果她驚恐地發現恐怕那兩層的面積加起來才有這間淋浴間的面積，更別提一大堆放在架子上沒有開封的瓶瓶罐罐，什麼赫*娜香*兒海*之謎就這麼隨意地擺在那，貼著的『客用』標籤讓禹月感到了金錢的光芒。

她上一次這麼震驚還是看到了克洛伊的銀行存款……說起克洛伊，禹月在孤身闖老巢的時候讓客服短暫接手了模擬經營，防止萬一她出什麼意外短時間內醒不過來導致哥譚那邊崩盤。現在她站在花灑下，調了調界面查看了各項收入和建築顏色——收益有點下滑，正常，客服給她提醒過ai版克洛伊將會更加靠近原版的性格而不是禹月版的，建築顏色……都變化不大，除了韋恩大宅由黃變紅了之外都很正常。

？等一下。

「我記得我走之前還是黃色的啊？」她懷疑起了自己的記憶，「這才幾天，老爺為什麼突然把我拉進敵對名單里了？？？」

『……嗯，那天你來紐約前見到的ai版的克洛伊和布魯斯韋恩產生了一點點衝突，』眼看著事情再也瞞不住，客服oo1硬著頭皮開始解釋，『大概是因為這個……』

「一點點衝突？」禹月開始給自己打洗髮水，「我現在已經不是很信任你們這系統的嘴了，ai版克洛伊該不會把韋恩塔炸了吧？或者她把小丑從監獄裡抬出來了？除了這些我實在想不到能讓老爺直接拉她進黑名單的理由了。」

光團晃晃悠悠：『……再過一段時間，主系統會告訴你的——關於世界和馬甲們的一切。』

淋浴間裡的水聲更大了。

「我們一定要在洗澡的時候討論如此哲學的問題嗎，」禹月無語凝噎，「你好歹挑個別這麼微妙的時間行嗎。」

門外的小機器撞了撞門：「莫羅小姐，我聽到你在說話，需要任何幫助嗎？」

「沒事，我自言自語——」沖乾淨了泡沫的莫·被嚇得一抖·羅小姐拉開浴簾，用厚實的毛巾擦乾了滴著水的髮絲，「馬上出來！」

她的衣服被簡單處理和消毒，除了毛衣馬甲還需要進一步的清洗，其餘的都至少和二十分鐘前看不出顏色的白襯衫背帶褲有了很大區別。禹月乾脆將馬甲和貝雷帽夾在胳膊處，只穿著襯衫和長褲出了淋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