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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形状和质地都如同陶罐。打开瓶塞,倒出十来粒具有强烈冰片芳香的小药丸,让张静淑张开嘴倒进她的嘴里,吩咐她含着,不要吞了。然后塞好瓶塞,将瓶子塞到张静淑的手中,嘱咐她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就立即含上十来粒,就地平躺下来。一gu强烈的、带着麝香芬芳的凉味儿出现在张静淑嘴里,这种穿透力非常强的清凉香味儿很快又通过唾ye咽下喉头,漫入肺腑,沁人心脏,有如一般清新凉爽的风吹开了心扉心窍,心头的那种痛楚很快就消失了,变得通泰舒畅起来。呼x1也顺畅了,脸se也恢复正常。
聂明宇b较客气地送走王德,关上门回来,拉拢张静淑被敞开的睡袍,掩住0露的身子,然后坐在床上,坐在张静淑的身边,亲切地俯视着张静淑,故意又装着又痛又怜的样子责备道:“你怎么这么不冷静,这么激动,刚才的事,你看有多危险。”
张静淑已经对聂明宇这种装模作样的表演感到厌恶了,就把目光调到一边。聂明宇见状,立刻改为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其实也没什么,自古美人都得这种毛病,西施不就是有心脏病嘛,所以被人们叫着西子捧心。弄得那没有心脏病的东施也跟着学,最后被人笑作东施效颦呢。”
聂明宇故意把西施的胃病说成心脏病,目的就是想让张静淑来纠正他,借此又好拉上话题。哪知张静淑仍然对他的话不作任何反应。
聂明宇不屈不挠地接着说:“你也许会奇怪,我这里为什么会配备心脏病的急救药?这主意是为了一些心脏不好的老首长预备的,你今天是沾了他们的光。”
一说到什么老首长之类的话,又引起了张静淑的注意。她虽然被吭声,却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到了聂明宇的脸上。
聂明宇知道已引起了张静淑的兴趣,就不慌不忙地继续往下说:“实话给你说吧,我这里的客人,特别是这上面的客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所以岁数就相对地大一些,五十几岁在这上面是青壮年。你想想,一个六七十岁的,心脏又有点毛病的人搂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美人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就是修养再好定力再高的人也难免不激动万分热血沸腾嘛。所以时不时也出现心肌梗塞,心绞痛之类的事情,我得经常把什么硝酸甘油啊,速效救心丸啊,心痛定啊这些常备药准备着,不然出了事,又是党国的一大损失啊。”
“你想的可真周到啊。”
张静淑含在嘴里的药丸已经溶化得快完了,那药丸的芳香和凉爽不禁缓解了她的心痛,而且也使她的嗓子舒服了很多,说起话来也不像先前那么疼痛吃力。
聂明宇故意装着听不出张静淑的讽刺,顺着她的话说:“有什么办法呢?我们ga0的就是这种工作嘛。所以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种事情我见得多,有好几个老头子,骑在nv人身上时心脏病突然发作,也只需要含上几粒药,歇一会救好了。法地乱踢乱蹬着。
然而,张静淑的这点反抗对于那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来说,无异于是几只嗡嗡乱飞的苍蝇,除了有点讨厌之外,对他们的行动丝毫没有影响。
这时,中间正面的那条壮汉也已经赶到,走上前来探出身子伸出双手一下抓住张静淑的那支腿腕,稍稍用力往下一拖,张静淑的整个身子都被拉直了。
左右的两条壮汉拉直了张静淑的手,下面这壮汉分开张静淑的腿,张静淑的整个身子就呈现出一个“大”
字,双腿双手如同被钉在了床上一般。
郑晓涛举起摄像机,绕着床从各个角度对张静淑的身子进行拍摄,然后又用照相机对着张静淑的身子“咔嚓咔嚓”
地拍了好几张。
拍摄到差不多了时,郑晓涛说了一声行了。左右两边拉按着张静淑双手的两条壮汉各自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张静淑的腿腕,一拉,张静淑的双腿就被举在了空中。
郑晓涛再次举起相机拍摄了几张照片,又换成录像机,对准张静淑两腿之间的黑草地进行肆无忌惮地扫描。此时的张静淑整个身子都被愤怒和仇恨的烈火燃烧得如同要爆炸了,她拼命地扭摆着身上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部,大大地张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声声不息地呼叫着,这无声的怨恨冲破了屋顶,冲上了云天,直s斗牛。张静淑这种惨绝人寰的苦苦挣扎,丝毫不能唤回这几条彻底丧失了人x的畜牲,他们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屠夫对于被宰牲畜的那样一种平静,那样一种心安理得,按部就班地对张静淑进行凌辱和r0unve。
那条空了手的壮汉等郑晓涛把像摄完后,就爬shang来,会在张静淑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张静淑的腋下,“机关枪”
近在咫尺地正对着张静淑的“花蕊”
,只要往下一压,就会立刻进入张静淑那没有任何防线的身子。
那壮汉就这样高高地翘起pgu等着郑晓涛照相和录像。
张静淑虽然急得有些神经恍惚了,但还是知道摄完像后又将是什么了。
其实,现在的情况对于张静淑来说,那条壮汉的身子压没压下来都是一回事了,她已经经受到了一个nv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羞辱和践踏,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si,尽快尽早的si去,离开这个对她太不公平的世界。她的心中充满怨尤和愤恨。
她恨天,她恨天上的雷神曾雷劈火烧了那么多参天大树和无辜的老宅古刹,为什么就不将这座罪恶的魔窟劈毁烧尽。
她恨地,她恨那些曾多少次给人类带来灾难的地震为什么就不发生在这最最该发生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让这种罪恶肮脏的地方继续存在下去。
天火啊!雷电啊!地震啊!难道你们也是欺软怕y之徒?难道你们只能助纣为nve,为虎作伥,只能在善良无辜的人们面前逞威肆nve,就没有一点胆量和勇气碰一碰这些祸国殃民、为非作歹的恶棍么?
郑晓涛非常沉着冷静地拍完照,举起录像机嗯了一声,示意那些壮汉继续进行。
天啦……张静淑从心底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
“等等。”
就在那壮汉的熊t正要压下去的时候,聂明宇忽然站起来,叫住了那条壮汉。那壮汉停住了,躬着身子,翘起pgu僵在空中,调过头来望着聂明宇。
聂明宇来带床前,见张静淑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牙齿,被痛苦和愤怒扭曲得变形的脸上已失去了平时的端庄和美丽,显得十分狰狞可怕了。
聂明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静淑的脸蛋。张静淑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壮汉凶恶可怕的丑脸。张静淑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张静淑又睁开了眼睛,斜视的目光盯着聂明宇。
聂明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静淑,沉声地问:“张记者,我再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还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忽然间,张静淑的头脑异常地清醒起来,心头立刻拿定了主意。可是,她只能张大着嘴,嘴皮合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明宇从张静淑的表情上看出她可能害怕了,准备屈服了,就对那壮汉挥挥手,那壮汉立刻爬起来梭下了床。另外两条壮汉也松开张静淑的手和腿,跟着退到一边,原地待命。
聂明宇见张静淑一被松开就立即紧紧地夹住双腿,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羞处,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张记者,我知道你的嗓子说话十分困难了,不过你可以用动作来回答我的话。如果你现在想通了,愿意与我们合作的话,就眨两下眼睛,要是不同意,就摇摇头吧。”
张静淑静静地盯着聂明宇,眨巴了两下眼睛。聂明宇那一直悬吊在半空中的那颗心终于砰然坠地,才算落到了实处。
其实,聂明宇对自己的这一套胡萝卜加大bang的政策很有信心的,他根本就不相信张静淑会经得起他的这种jg神和r0ut的双重折磨,坚信张静淑迟早都会屈服于他的y威之下的,只不过像张静淑这种人,由于身份和职业特殊x,会b一般人要倔些,不到实在是走投无路时不会轻易就范而已。但终究还是要屈服的,这不,她不是倔到头了,发觉还是无法犟赢,只得放弃抵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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