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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也知道这件事她无路可逃,倒不如主动答应,也不至于像昨晚一样被他强硬牵引着、冲撞着,手骨都快碎了。
谢砚“哦”
了一声,侧过身来,手臂撑在池壁上,将姜云婵困于一隅,“那妹妹问我此事作甚?莫不是吃醋了?”
“子观哥哥。”
女子声音妩媚,似带着钩子,贴上了谢砚的后背。
姜云婵赶紧撤退。
毕竟人的底线都是在潜移默化中一点点软下去的,逼得太急,反倒适得其反。
“让她等着!”
谢砚恍然无人,轻吻着姜云婵的嘴角。
谢砚的眸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软得不像话。
她咽了口气,颤巍巍的舌尖从檀口中探出来。
可谢砚却从这话听出了另一番意味,“我可以理解为……皎皎恨嫁吗?”
他莫名心情不错,抬起她的下巴,贴在她耳边低语:“放心,除了妹妹,没让任何人占过我的便宜。”
无意伸过来的舌,好软!
他们贴那么近,衣服又都打湿了,她能轻易地感觉到他身体越发强硬。
谢砚的手微顿,余光掠过一众木箱,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只雕刻着鸳鸯戏水的红漆樟木箱。
姜云婵蜷缩着肩膀,飘忽的目光望向远处的人影,“世、世子……侯府现在腹背受敌,世子还是不要得罪长公主得好。”
打开的箱子里放着瓷器、丝绸、金银等物。
圣上待她比那几个不受宠的儿子还器重,自然不容怠慢。
另一边,谢砚先起身回闲云院,换了件干爽的靛蓝色襕衫。
“更不是!”
姜云婵与他说不明白,想要离他远点,才发现他高大的身躯如一堵墙挡在她面前,让她无所遁形。
谢砚的感慨,让扶苍更觉不可思议。
而姜云婵呆在这样一个城府颇深的人身边,根本不可能真的睡熟,她无时无刻不防备这股随时都可能攥住她脖颈的力量。
谢砚跨进门槛。
谢砚也不想再逼她了。
“做人留一线啊。”
这些个送礼的贵人可都是与太子交恶之人,若世子收了他们的礼,岂不是要帮他们办事。
谢砚凝着怀里羞怯的人,呼吸一滞,轻吻了下她玲珑剔透的耳垂,“怎么办?我怕我忍不了太久,好想现在就吃了皎皎……”
二则,她真的很好奇身边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神通,为什么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谢砚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轻启薄唇,吮吻她的唇瓣,舌尖轻扫过红梅香的唇脂。
他这一路先与侯府众姨娘和兄弟周旋,又与官场诸位老狐狸周旋。
世子不是说过要娶我吗?总得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做那些事才合适。”
姜云婵意在拖着他,怕他得寸进尺。
姜云婵有些无助,可又抵不住他沉沉压过来的身体……
喉头滚动,将她的甜软尽数咽了下去。
扶苍忙躬身解释:“是晋安王爷,还有刘尚书、裴少卿送的礼,说是给大人的生辰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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