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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身上的檀香味顷刻包裹了姜云婵,她坐在他腿上,清晰地感受着他坚实的腿部肌肉。
那样蓬勃的力量,与他平日展现出的温文君子模样截然不同,强势而充斥着男子气息。
姜云婵吓得赶紧要起身。
谢砚扶住了她的细腰,“皎皎不是说过:既然是演,就该放到人前演,怎的皎皎又不配合了?”
“我……”
这话的确是姜云婵在沈倾坟冢前,搪塞谢砚时说的。
她余光瞟了眼外面张望的人,一时无话,轻咬着唇瓣,垂下了脑袋。
修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翼轻颤,谢砚还未做什么她脸上的红霞已经漫到了耳根处。
双手相互绞着,却又不敢肆意乱动,乖巧地放在腿上。
果然,猫儿需得吓一吓才乖。
谢砚满意地勾了勾唇,隔着面纱轻吻了下她的唇角,“乖,不怕。”
他声音沉而磁,柔而稳,不知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的,还是哄姜云婵的。
姜云婵没有心思追究这些,谢砚的吻已从她的脸颊一路到了耳廓。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他的薄唇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耳边的金铃儿清灵灵作响。
每次,他都拿着自己呕心沥血之作给姜云婵看,满怀期待问她:“妹妹,你看我画的像不像你?”
“以后都不准再画我!”
姜云婵将心经隔在两人中间,鼓着腮帮子生了好一会儿气。
佛堂静得只听得她的喘息。
姜云婵茫然四顾,目光偶然落在了脚下的泥潭里。
那比打更难以启齿。
他恍然想起十年前,他们同在慈心庵,坐在同样的佛堂,同样的位置,做着同样的事。
过了三日,晨光微熹。
姜云婵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谢砚的舌尖顺势勾住了流苏,将铃铛连同她的右耳垂一并含进了口中。
他是她的!
谢砚提笔勾勒的动作微顿,掀眸凝望着姜云婵,“我有一夙愿迟迟未达成,问过净真师太,用朱墨抄经画佛,朱墨何时耗尽,夙愿何时达成。”
是夜,翠竹林里的风格外急。
谢砚侧头看着少女脸上的泪痕,心头一暖,“若我学好了,还可以再画妹妹?”
“我不看银子!但是妹妹以后再不能让别人画你了,知道吗?”
“朱墨?顾郎君身边恐并没有笔墨纸砚。”
谢砚喉头滚了滚,伸手抬起姜云婵的下巴,“妹妹看,我的画可好?”
等她缓过劲来,歪着头越过经书看去。
极有耐心,又极富技巧顺着她眼角的泪痕一点点地吻,一点点舔舐,从脸颊到下巴,再到脖颈。
此时,佛堂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等她亲手送走了顾淮舟,她的心自然也就回来了……
听到这个词,姜云婵不由眼眶一酸,撇过头去。
姜云婵是一点也安不下心,对于今儿个的事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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