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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心惊胆战又孤注一掷的生活大人怎么会懂?”
高启靠着背后的房屋看着林惠兮,眼睛里好似藏了许多情绪:“我为什么不会懂。”
林惠兮被问的一愣,看着高启好像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但是或许说出来真的会好一点,至少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
赵大人于她恩重如山,所以赵大人再说的时候她惊讶的是赵大人竟然会将她这般的微末小事放在心上,但是高大人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如此激动。
她低垂头颅,也低垂着声音:“大人,并不是卑职不想直言不讳,是因为卑职没有直言不讳的本钱。”
高启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垂头丧气的人道:“你已经有了,你当他为什么要带着你来孟州,我想他大概也是看出你的问题了。”
();() 林惠兮抬头,眼睛眨了眨,有些迟疑道:“赵大人吗?”
高启看起来像是失去了谈兴,嗯了一声起身从她身边离开。
林惠兮的目光落在高启的背影之上,突然觉得这位忠训郎的身上或许也有些别的故事,总觉得他身上的劲和赵大人很像,但是比起赵大人的芝兰玉树,好像又有些割裂与痛苦。
林惠兮抿了抿嘴唇扬起声音问:“明日我们何时出发?”
高启的脚步顿住,并没有回头,林惠兮以为这人不会回答了,或许真是因为刚才自己说话太狠的缘故,她又有些担心和纠结。
却在高启拐弯之时听到了声音:“午食之后。”
林惠兮一愣,看了眼今天自己因为一直提着箱子而被勒红发紫的手掌,没说什么。
第二天等到林惠兮起来用早食的时候,就发现赵修和好像走了,她迟疑问:“赵大人这么早。”
高启看了林惠兮一眼:“好像晚上要去干什么事吧,赶紧吃饭吧。”
赵修和确实是一早就来到了叶生的府邸,比叶生预想的早得多。
赵修和一走进院子就感觉十分清幽,一点也不像孟州的六月,倒像是三四月,四周的竹从草叶都长得十分茂盛,一大早上竟然感觉有种阴森古怪的氛围。
赵修和心想莫说旁人都道叶生阴郁,想来和他的喜好脱不了干系。
当赵修和走进叶生府邸的时候,宋安时也再一次来了牢房。
安如看着宋安时却没有上一次的激动,甚至眼睛里还掺杂了许多戒备。
宋安时一步一步走到牢房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安如警惕又捎带着怨恨的眼神,歪头笑了笑:“你是在怪我不该套你的话吗?”
安如小心地往后退了退,明明知道这个女人进不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这样子,她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宋安时笑了笑问:“你现在还不开口,是真要把这个哑巴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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