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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中,郑冰雁就落了下乘,还被赫连宸皓给猜忌上了。
帝王的猜忌,可是很难消除的。
就算赫连宸皓不治她的罪,日后都不会再同她交心了。
郑冰雁正是想到这一点,对君清禾的憎恶,达到了极点。
平时看这个女人不声不吭的,一张口就咬在她命脉上。
好歹毒的心思!
郑冰雁迎着赫连宸皓探究的眼神,辩解道:“皇上明鉴,臣妾哪里清楚前朝的事,不过是偶然听人提起过罢了。”
君清禾掩唇笑道:“没有凭证的偶然,别说皇上不信,就是臣妾听了都不信。”
她这句话,跟郑冰雁刚才怼桑兰依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郑冰雁直觉二人之间肯定关系匪浅,否则以她对君清禾的了解。
她不会冒着得罪她的风险,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宅妇人。
但一个是后宅妇人,一个是后宫妃子,郑冰雁怎么都想不通,她们会有何关联。
郑冰雁压下心头的困惑,反驳道:“莲妃步步紧逼,是怀疑本宫对皇上的忠心吗?”
君清禾娇滴滴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好奇皇后娘娘是听何人提起过曲大人的家事?又是在哪听到的?”
“清者自清,本宫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
郑冰雁甩给君清禾一记警告的眼神,威压道:“莲妃,注意你的身份!”
君清禾被她吓的小脸一白,求饶道:“臣妾只是实话实说,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发这么大的火,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皇后娘娘千万不要治臣妾的罪。”
她嘴上求饶,实则暗指郑冰雁恼羞成怒,利用身份欺负她,让她不得不迫于她的淫威之下。
兵不血刃,被君清禾玩的明明白白的。
桑兰依看的津津有味,要不是有外人在,她都想拍手叫好。
她总算知道自己这一肚子坏水遗传了谁,原来是随了自家娘亲。
郑冰雁自知理亏,岔开话题道:“皇上,现在把贼人揪出来才是重中之重,莲妃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逮着臣妾大做文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为谁打掩护呢!”
君清禾无辜道:“皇上,臣妾没有。”
“都闭嘴!”
赫连宸皓被二人一言一语吵的心烦,不过郑冰雁有一点没说错。
现在把贼人给揪出来才是重中之重。
他回到正题,向桑兰依道:“你若能证明问题出在银丝碳上,朕恕你无罪。如若不能,朕一定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桑兰依道:“要想证明问题是不是出在银丝碳上,其实很简单,皇上只需命人寻几只野猫,丢进景和宫,不出半个时辰,野猫必然殒命。”
赫连宸皓半信半疑,正要吩咐海大富去抓猫,突然想到海大富还在地上跪着。
在真相没弄清楚之前,他不好指派他做事,于是随便指了个太监,吩咐道:“你,去抓几只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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