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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哈达没有回应,他胸口快速起伏着,现在是他们进攻王朝的最佳时机,齐煜说了,这次的大雨至少会下半个月,这在北方几乎是百年一遇的事,因为气温很低,干燥的北方冬季只会偶尔下大雪。而冰雹,这更是春夏交际或夏季才会有的灾害。
“派一个百人小队,前去查探。”
鲁哈达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若是雨水有问题,天罚于人,那王朝那边也会遭遇一样的事情,知道这一点,他也就安心撤退了,因为这毒雨要下半个月,能活活把王朝人渴死、毒死。
受到腐蚀的,其实只有前面一万人左右,但鲁哈达看见周围人均有此遭遇,就以为是这次的雨有问题,他们交谈的声音不大,根本没有传后去。
五十步兵、五十骑兵,组成百人小队,均是轻装,他们对鲁哈达行军礼后,就立刻赶往乱石场,因为速度较快,雨水更加飘斜,弄的他们脸上十分痒,不得不时时擦拭,到乱石场之中时,他们眼睛都是通红,但他们不敢揉眼睛,只想快点完成任务,赶紧回去。
“聿嗷嗷!”
本来就一直忍受着疼痛的马匹,在踏上乱石场土地的时候,终于崩溃嘶鸣起来,它们也红着眼,马蹄高高跃起,险些把骑兵们甩下去。
“吁!”
骑兵尽力控制,“你们发什么疯,再不歇着,回去就把你们宰了吃肉。”
但马匹不愿再服从命令,它们完全不受控制,就是转身往回逃,动物也是有智慧的,它们知道哪边才是生路。
骑兵可不敢跟马匹一起无功而返,他们只好下马,跟步兵们一样步行。
“不对!”
有个士兵惊恐地大叫,然后抬起右脚,看向脚底,“我们不能这样往前走了,地上的水都有毒,把我靴子底给烂通了!”
又有几个抬脚看,发现果然如此。他们互相看看,不知道怎么办。
“十个人先回去汇报这件事,剩下的继续前进,就算脚烂了,我们爬也要多收集一些情报!”
挞挞们都是狠角色,有人这样提议,当场无一人反对。
“我们先回去,然后请将军再派人过来接你们,就算你们走不了路,情报也会传达的!”
剩下的九十人继续前行,越往前他们的脚越痛,但当他们翻过几具尸体,看到先锋营的死状时,也惊得坐倒在地。
“这也太毒了,他们手脸皆烂,指甲里还残留血肉,这难道是活生生把自己挠死的?”
“喉咙未被挠破,应该不是。”
有人反对,但他们也一时看不出死因,毕竟除了抓挠痕迹,也没有其他明显人为伤痕。
有人思维比较敏捷,他想到之前的大火,“刚刚火烟都那么厉害,肯定火势很大,他们可能是被烟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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