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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不想得到完美丹药。
可这样一来,耳边的风声逐渐将饼面和丹药混为一谈,这是王胜利万万不能容忍的。
虞饼理清前因后果,她又“哦”
了声,答非所问:“可我是正规经营小本生意,不犯法的。”
换而言之,你看我不爽又能拿我如何呢?
王胜利盯着她半晌,忽而笑了,这次的笑没有先前的针锋相对,反而将厌恶不满藏得更深,她感叹:“难怪一个搓泥匠的孩子会选择和你合作,你们俩都一样,穷酸又卑贱。”
虽说父亲经常让她和司马师兄交好,可她觉得炼丹的路又不是旁人能左右的,一人足矣。
“搓泥匠的孩子?”
虞饼眨眨眼。
见她懵懂,王胜利走得更近,话语尖锐:“炼丹师本该常年在山上学习炼丹,你是不是会很奇怪为什么你摆摊那几日,都能撞上司马大师兄带着同门下山?”
确实,只有修炼弟子才会下山做任务,炼丹师是为什么经常下山?
“说不定他们是想换换环境?”
虞饼合理猜测。
“错!是因为司马师兄天赋极佳,每当同门问他诀窍时,他都会说是从小和父母搓泥巴练的,于是那些同门傻兮兮地相信,每天和他去光顾他父母的生意,你敢想象,搓一次泥,他收一人一百灵石。”
搓泥和炼丹到底有什么关系?
王胜利觉得那些被骗的同门蠢得可怜,这不过是穷酸家出来的炼丹师为了钱使出的穷酸手段,又坑又坏。
“饼面永远是饼面,”
听到外来的脚步声,她盯着已经愣住的白裙女子,高高在上地总结,“就算用丹药换名气,也迟早会被修士淘汰,当然,你们两个也是。”
语毕,转身离开。
虞饼望着女子背影,忽而认真开口:“我会根据客户不同的需求做出不同的好吃的,所以我不会被淘汰掉,至于你说司马苏木的所作,你也不该如此评价他……”
话还没说完,人就走得没影了,她也收了口,哪知下刻便走进个翠绿墨袍的青年。
对方似乎并未听到刚才室内二人的谈话,眼眸弯弯笑意温润。
“王师姐刚才找你说什么?”
“没什么。”
虞饼不欲多言。
司马苏木挑眉,自己将事挑破,供认不讳:“其实我都听到了,她说得没错,我确实做了那些事。”
见这花妖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他就特别想听听对方下面是如何评论自己、帮他说话的。
“哦。”
虞饼意外地望了眼青年,似乎很惊讶合作方的坦诚。
见对方仍无动于衷,司马苏木的笑容逐渐僵硬:“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刚刚吗?”
虞饼没从问题的跳脱幅度上反应过来,如实道,“我在想自行车的运作原理。”
自行车是什么东西?
司马苏木的情绪管理彻底崩盘。
又听对方自顾自道:“但比起自行车,缆车似乎更符合上山下山的逻辑……”
缆车又是什么玩意儿?
和他的搓泥活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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