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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复活洛神雪（第3页）

顾仙衣露出古怪的表情，道：“硬要说的话，算是吧。”

现在顾仙衣的境界已经不能用极道大神通至尊来形容了，天命界世俗意义上认知的极道大神通至尊也不过是一次归真境界，他已经四次归真脱，越了一个道源大世界的大道，只要顾仙衣愿意，诸天万界他可以轻易覆灭，时间长河他也可以随意游走，已经有点游离于命运之外的意味了。

这种境界可以说已经相当的不可思议，即便是道源神树真灵想要毁灭这种人，也需要动用部分真正真灵的力量，所以为了拉拢这种人，道源神树真灵才建立了创世联盟，邀请这种人成为祂的同伙。

“不，你越了极道大神通至尊？”

尊眉头微皱，双目爆惊人神光，紧盯着顾仙衣，反复确认之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不愧是尊，被你现了。”

顾仙衣有些意外，尊的洞察力竟然如此之强。

“还真是……想不到你才是这个时代的话事人。”

得到顾仙衣的肯定答复，尊面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是被真实神碑选中的新一代灵渊领袖，原本他以为他才是特殊的那一位，可以带领灵渊完成终极计划，促成史无前例的辉煌，拯救诸天万界，改写天命界注定会毁灭的命运，但是现在看来，他不是那个被选中的人，真正独一无二的人是顾仙衣。

“放弃真实神碑上的计划吧，献祭天命界，燃烧众生，燃尽所有的因果源质，也不可能多抗终极的破灭命运，尊，你很强，也很有雄主的气质，但是事情的真相是残酷的。”

顾仙衣直言不讳道。

尊闻言，神色剧变，冷冷道：“你是在小觑我，讽刺我么？”

“我没有任何小觑你的意思，相反，我倒是有些佩服你，在自身范围内做到极致，也足够的果断，虽然方法我并不赞同，但也算是为了抵抗终极的命运，做到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了，只是真相就是残酷的，客观事实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转变而变化，你知道天命界破灭的真相是什么吗？”

“你知道？”

尊面色铁青，沉声问道。

顾仙衣没有说话，屈指一弹，将道源神树的真相传给尊。

道源神树的真相，自古以来，没有多少人知道，即便是极道大神通至尊也很难知晓，就算是命运世界，也只有止等少数人知道而已。

“这就是天命界注定会破灭的真相，一切都是神树的意志，是一切修士之祖的意志？”

知晓真相，尊有些愕然，震惊不已。

“灵渊历代无数先贤所做的布局，都是毫无意义的吗？”

尊苦笑，坚持了无数年的信仰，这一刻开始全面崩塌，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也不算是毫无意义，这么多年，你们在诸天万界收集的因果源质，可以凝聚一条因果长河，接引至高因果法则降临，在未来的大战之中，或许也会产生重大的作用。”

顾仙衣淡淡道，他说得是事实。

灵渊无数年来，利用真实神碑上所记载的秘法，收集了诸天万界无数的因果源质，这些因果源质变成武器，能够挥出匪夷所思的威能，甚至可以接近极道大神通至尊实力，要不然先前尊也不能利用因果源质武器将方外道主等人的残念击退。

虽然道主等人来此世界的只是最为微不足道的残念，但也有接近神灵的力量，还是被尊利用因果源质之力击退，足以说明因果源质的特殊性，在顾仙衣手上，可以挥出更加强大的威力。

“只是这样吗？”

尊怔在原地。

顾仙衣却已经消失了。

他撕开了负天命界的界壁，来到了无限无垠虚无时空之中，站在极高的高度，俯视道源神树。

他看到了正天命界。

“是时候去复苏洛神雪了。”